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金华殿,八十高龄的礼亲王跟崔嫣请示完宗案、宗谱修改细节,起身告退了,崔嫣吩咐苏长生跟王嬷嬷两人相送。
人走后崔嫣再也端不住了,捶了捶挺得太久有些酸胀的腰肢,说,“这么冷的天,难为礼亲王一把年纪,也难为我了。”
他讲话基本自顾自讲,轮到她,说三遍这位也不一定听得明白。
好在,折腾半日,总算把事情办妥了。
从此以后,她跟相府便再无关系了。
青荷上前给崔嫣揉肩,问道,“娘娘,你的身世不是年前就有眉目了吗,怎现在才改宗案?”
“别揉肩了,给我捶捶腰,都快断了。”崔嫣顿了顿,解释道,“我出身相府,这是众所周知的,世人都当我是崔浩然的女儿,要推翻这个深入人心的观念,必要的铺垫还是需要的。
打个比方,白芷跟你说咱对面的湖里闹水鬼,你肯定不信吧。但是,今天王嬷嬷跟你说,她昨晚路过时听到了莫名的惨叫声,殿里不少宫人都附和,说他们也听过。明天来个道士说这宫里不干净,你心里肯定怕了吧。再隔三差五闹点人命,这湖里有水鬼不成事实了?”
青荷给崔嫣捶腰的手顿了下,她现在就觉得很吓人好不,忙跟崔嫣求饶,“娘娘,奴婢胆小,咱别说这个了行不?”
怎扯着扯着扯鬼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