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仿佛一个魔咒，不断地在祁笑耳边回响。

“你要怎么样……”

女孩仿佛拼尽全力才吐出这番话，声音隐忍又不安。

“那我想想……”随羽不知从哪来的恶趣，刻意沉默了几秒，而后才缓缓道：“跟我结婚。”

他能想象到自己说的话有多雷人，但这是他……第一个读研女人，没有像以往直接甩到一边，说明她是可以考虑的。

“条件呢……”祁笑握着手机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下唇也被抿得发白，双眸无神地四处看，最后停留在鞋尖。

“到时候就知道了。”

没有一丝意外的，通话挂断。

街边呼啸而过的风毫无情面地挂过她的脸，刺痛她的神经，而她仿佛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你要退学？！”苏珊几乎要尖叫了。

“对……反正我也不想读研了，退学申请我也已经递上去了，你也帮我收拾收拾东西吧……”

“好好好。”苏珊真的是开心到爆。

“珊珊真好。”好到想要把你毁掉呢。

挂断电话后，祁笑攥着两枚硬币上了公交。

有了衣服遮挡，也没有太多人注意到她，只是车上的座位都坐了人，她也只好站着。

却不想，还没消停一会儿，又有人找上了门。

“小乖乖……”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环住了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