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夏醒来的时候就像刚刚大病了一场,终于一切尘埃落定了。
映入她眼帘的是君谦牧的江一洋的关心,转了个头,旁边还有鞠谨和仇大欣在看她。
南思君更是眼睛红通通的,看的南初夏立刻伸出了手:“怎么了?思君?爸爸欺负你了吗?”
君谦牧:?????
“没有,是我担心妈妈。”南思君的鼻音很重,小家伙在很多人面前都异常的成熟,只有关于南初夏的事情上,他会患得患失。从出生到遇见君谦牧以前,南思君就只有南初夏。舅舅是永远不可能替代爸爸的。
“我怎么了?”
南初夏看向君谦牧,她只是觉得她做了一个很长的很长的梦,梦里她又回到了五年前,妈妈还在,他们在希尔庄园里,整个庄园一片欢声笑语,让她舍不得醒来
“你已经睡了两天一夜了。”江一洋说道,语气里还透露着紧张。
谈话间,南初夏发现君谦牧不见了,心里有一些失落,一抬头,发现某个矜贵的男子拿着一杯牛奶和一点点心过来。
“怕你饿,空腹太久不能暴饮暴食。先喝牛奶,吃点点心。”君谦牧把南初夏扶起来,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背上。
南初夏乖巧的点了点头。
南初夏身体没有问题,只是精神高度紧张,有些疲惫罢了。鞠谨和仇大欣看南初夏没有什么事,也回了里尔庄园。
而江一洋,则拉着君谦牧去准备演唱会。
闲来无事,南初夏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人,洛子言。
她想去看看洛子言,看看那个人。
一个人驱车来到了墓地,洛子言的墓碑上贴的是他刚出道的照片,南初夏伸手摸了摸那张照片,拿出一瓶酒两个酒杯。
她已经很长时间不沾酒了。
“你说你是怎么做到活的那么虚伪的呢?你明明不爱骆佳漪,偏偏可以娶她。你明明已经放弃我了,偏偏在我离开的时候你自杀了。你让我猜不透。”南初夏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九点多钟的墓园里宁静一片,来祭拜的人也很少,她就靠在那里回忆着关于洛子言的东西。
她其实是一个不乖的孩子,至少在传统意义上不乖,有早恋现象。
那一年,她高二,和他同班。
每一个少女都会有一段青春懵懂的时候,南初夏也不例外,彼时,她还叫穆婉兮。
她不喜欢学物理化学,洛子言的物理化学出奇的好,每一次她都借着问题的名义多看他两眼,时间久了,班里的同学们也会闹,她都会脸红但是不反驳。倒是洛子言一直都跟着个没事人一样,也不脸红也不说话。
该讲题的时候照讲不误,直到有一天,洛子言给他解题的时候嘴上说的还纸上写的不一样,他写了一个洛子言穆婉兮中间用爱心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