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一看自己父亲被揍了,也是怒火喷头,心想陈宫你小子太过分了,打我也不能打我父亲,今天我就要和父亲好好教训教训你!”
陈登想到这里,二话不说也冲了出来,直接就朝陈宫身上捶去,把大拇指放在食指和食指中间,这样就做成了个尖,勐顶陈宫一下,把陈宫顶得直咬牙,心想陈登这是什么拳头,怎么打人如此之疼,不管三七二十七,直接飞起一脚,朝陈登前胸踹来,边踹边喊道:“我去你娘的!”
陈登被陈宫直接就踹了个四脚朝天,陈珪打了陈宫无数下,奈何自己人老力小,根本没打疼陈宫,最后陈珪没办法,直接就拽上了陈宫的头发,这一下可不得了,陈珪抓定头发不放松,把陈宫气得要命,也反手拽着陈珪的胡子,二人扭打到一起,直接摔倒在地,还在不停的骂着打着。
吕布一看,心想,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简直就是几个泼妇在打架,最后没办法了,直接把桌子一拍,只听“啪——”的一声,桌子断开两半儿,吕布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
陈登从地上爬起来之后,看到吕布拍桌子,就没敢往上冲了,只不过陈珪和陈宫还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最后吕布亲手把他二人分开,命令他们各自回家,又觉得今后议事,不能让他二人同时在场。
没过几天,刘备派孙乾问吕布借粮,吕布一听,心想,果然还是陈宫料事如神啊,于是又召来陈氏父子商议大事,本来没有叫陈宫,但是陈宫一得到消息之后,也马上赶来了。
陈宫一来就伸着脖子向陈珪要人头:“陈珪,你说过的,如果刘备向我们借粮当如何?”
陈珪这时装湖涂道:“要就要吧,又如何?”
陈宫不依不饶道:“陈先生,做人要言而有信,不能说话像放屁一样,这样就会教坏下一代,上行下效的道理难道你不知道吗?”
陈珪这时仍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道:“陈宫你此话何意?老夫怎么就言而无信了,你把话说清楚,若是说不清楚,这件事不算完!”
陈宫一听,心想,呀呵,果然是个老狐狸啊,自己说过的话,明明错了,还不认错,还在这里抵赖,可真有你的,做人能做到这么不要脸的地步,也难怪会死皮赖脸的在吕布这里蹭饭,于是马上道:“前些日子,在下听陈先生说,刘备若是问吕温候借粮的话,你就把头砍下来给在下当夜壶,不知道你说的话还算不算话?”
陈珪听后马上一愣,心想陈宫还真就揪着这件事不放了,于是道:“那些话只不过是当天的气愤之言,又何必当真呢,我说陈宫你这个人哪,就是个榆木疙瘩,一点儿也不知道开窍,都说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你小子还真是不会听话,听话听音儿你知道不?什么话你都当真,老夫还说明天就投井自尽呢,老夫会那么干吗?好不容易活了七十多岁了,老夫怎么会轻易轻生呢?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你真是朽木不可凋也!”
陈宫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呀呵,你个老家伙,明明是自己言而无信,却要反咬一口,你可真有一套,我陈宫活了四十多岁,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若论不要脸,我看天下没有人敢和你比,你只要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真不明白像你这种人,怎么能活到七十多岁的,真是苍天无眼,大地无眸,便宜了你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