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不利的人意图不败就只能挑对方的弱点下狠手,他暂时放着旁人打踢来的拳脚不管,有模有样的戒术只呃呃啊啊地穷追猛打鲶鱼脸。
这边的斗殴声不小,但软香会员聚集的地方声音却更大,提劲的打击乐掩盖了兽咬兽的狂吠,鲜美魔晃的头牌舞女妖噬了包括看场夜保在内的所有无餍的婪色目,偏角暗地的小混杂根本无人施舍关注。
面部腐伤被狠狠摧残至整形手术的成果需要全部返工的鲶鱼脸倒下了,犹如割面的旧伤复发之疼令他冒出豆大的冷汗!
毒血沸!
当鲶鱼脸再度起身时,手上已是多了凶煞的刀光。
聊东见状大惊糟糟鸟!
害命之事由不得他胡来,无影蜂立即上刺便去反位攻击其后背,试图阻止和诱导这厮放弃行凶,无奈560只分身蜂未归,区区一蜂一刺实难挡止根本不顾莫名阵痛的红眼杀。
低姿伺候的“江湖郎中”刀光凌厉滚动!
稳、准、狠地进行最阴险下作的“外科手术”……
连续呃啊的凄嚎痛喊奔丧似的四向狂飙!
墓碑般苟生不如死灭的黑暗巨音足够剽悍,终于倒砸压过了给鲜舞吊们拍劲的鼎沸滚脑乐,一路攻进夜保们的耳洞。
“住手!快住手!”
后知后觉的夜保们崩眼奔腿,大喊大叫地冲过来……
战火熄了,人也废了。
因为后果严重而神经节渣渣紧的聊东迅速离开,万分忐忑地回去向女主复命。
时隔不久,书月溪的耳旁便嗡嗡异响,完全无形的马蜂很快与之融为一体,聊东回来的如此之快不合情理,甚是让人意外,她于是有些疑惑地急急进行无声的维链交流。
书维:你顺利地找到人了?
聊链:嗯。
书维:教训了?
聊链:嗯。
书维:咋教训的?
聊链:就是,也就是随便蛰了他一下。
书维:什么……你不疼不痒地蜇一下就回来交差吗?这就是你所谓的非人的沧桑?东儿,你不要这么仁慈泛滥好不好,替天施戒的分寸也不是这么退缩掌握的,虽然珠丽彤很幸运地逃脱狼爪未受侵害,但必要的惩罚还是要给的。
聊链:师父,我觉得吧,蜇一下其实已经差不多了,他的那波邪念已被永远禁锢。
书维:真是气人,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这,你这与我的期望简直差太多了,毫无惩戒性可言!去……现在就去把欠账给我补回来。
聊链:他太监了。
书维:啊……太,太监了?我说嘛,只轻描淡写地蜇一下哪像是你的雷厉风格,原来你的一蜇是专逮犯罪本源精确下手,搞永绝后患的一针式废除呀!
聊链:不是,师父我……
书维:东儿,你如此暴戾行事我可是不得不指摘你了。就算珠丽彤受到了些伤害,但毕竟主要还是心理层面上的,舟文腾他还罪不至此,你没必要如此狠绝地把人家按照寺人的标准行刑整治呀,你这是惩戒过当了,有悖法度!
聊链:师父,我都明白的,其实我蜇的部位是脖子,从未打算将他阉成寺人。主要是我还蜇了旁人一下,就是被你顺手一翻桶就泡成臼头的那尾臭鱼,这丑瘪刚好也在场我岂能放过他,他们两边因我的小小挑拨打了起来。我的初衷只不过是想让他们互相狠狠黑咬几口而已,谁知道局面很快失控,于是就……
书维:哦……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呀!嗯,做得很好,赏你个樱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