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琛的嘴角微微下沉,似乎有话要说,但却沉默了一路,一直到楼下的时候,他才发问说“你跟任光赫……”
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叶颂晨一下子就意识到他到底想问些什么。
“我跟他之间连友情都谈不上,就是在一起工作过。而且当时他离开得突然,我们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赶紧解释清楚,省得这个大醋王又往别的方面想。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上面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本来应该可以稍微轻松一点过完这一生。可惜他哥哥出意外去世了,他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孩子,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任家的继承人,担负起继承任家的重任。以前他可比锐骁活泼多了,又喜欢摇滚,一直说想当个摇滚歌手,现在他看起来实在太过沉重,不管怎么掩饰,都抹不去眼底里的深沉。”
傅亦琛说起任光赫,竟有种觉得可惜的意味。
他深知这样的道路并不轻松愉快,所以很遗憾,本该拥有另一种快意人生的任光赫,走上了和他一样的道路。
叶颂晨回想起从前在英国,任光赫确实常常带着耳机上下班,调酒的间隙也会哼一些好听的曲调。
难怪他的刚刚在后排提起哥哥的时候显得很悲伤,她还以为是她的错觉。原来他的哥哥已经不在人世了。
车子开进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一辆亮着灯车挡在了傅亦琛的车位前。
刺眼的灯光让两个人都睁不开眼睛,等到灯光熄灭,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人,傅亦琛眸色一沉。
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