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一见拓跋文杰在名字被自己取笑后的模样,云倾立刻信了这传闻。
她也是有脾气的人,既然知道名字是拓跋文杰的逆鳞,她自然是要多取笑取笑他的名字,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挫骨扬灰?扒皮抽筋?这倒真是个好主意。”云倾瞥阳城分舵主一眼,吩咐道,“那就将这位国舅爷扒皮抽筋后送去昊越皇后寝殿挂着,务必让昊越皇后一抬眸便能欣赏到她一母同胞的兄弟被扒皮抽筋之后的惨状。
对了,别忘了告诉昊越皇后。这上好的主意,是她那宝贝儿子出的。还有,顺便再告诉她,她这取名字的能力还真是不行。堂堂昊越国太子,怎能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杰字为名呢?”
名字再次受到侮辱,拓跋文杰气得脸色铁青,牙齿直颤抖,那眼神凶狠的似恨不能将近在咫尺的云倾给活剐了。
“你最好今日便杀了本太子,否则,来日本太子一定会让你后悔,今日对本太子所造成的屈辱!”
“是吗?”云倾不但没有心生惧意,眸中甚至多了分显而易见的玩味,摸着下巴认真道,“同本尊说这些话之人不在少数,但他们之中无一人能让本尊后悔。昊越太子若想知道,究竟是谁让谁后悔。大可以放手一试,本尊翘首以待。”
“你”拓跋文杰被云倾这一番话给气得彻底没脾气了。
他并不知云倾绑架自己是何目的,就是想要同云倾讲条件,也把握不住云倾想要的到底是何物。
以云倾这阴晴不定、不按常理出牌的臭脾气,若真被他气恼了,极有可能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了他这个昊越国太子
思及此,拓跋文杰在云倾面前越发没脾气,任由云倾肆无忌惮的当面嘲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