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说完就没了声响,是没有看到拓跋修的脸色是变得越来越铁青。
拓跋修最是忌讳别人说自己只是一个皇子了,拓跋修是几个皇子里面最年长的,可是等了好几年原本想要的太子之位没有得到,却还是皇子之位,就连那个一向来好色贪婪的四弟拓跋宏,也被册封了王,赏了封地。
可是自己却是什么也没有,拓跋修知道皇帝明面上说是自己的性格不合适,用这个当为借口来搪塞自己,其实说白了不就是怕自己有了势力兵权会夺了太子之位。
这太子之位本来就是应该是属于自己的,这天下除了自己谁也别想拿走!
拓跋修眼里浮上了杀气,拓跋修很恨,恨父皇不相信自己,恨他偏心。
把太子之位给了拓跋皓这一懦弱的人,拓跋修眸子里含着嗜血的戾气,一掌朝坐在一旁的白濯打去。
白濯本来就不是拓跋修的对手,拓跋修出手太快,白濯来不及躲开便被打的跌坐在了地上。
白濯用手掌支撑着身子有些颤抖的,将嘴里刚喝进去的酒混着血吐了出来,吐到了地上。
地上一片猩红,白濯脸色有些苍白的低着头。
“阿诀!”沈宁轻声唤了一声,白濯抬起头对着沈宁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让沈宁不要担心。
沈宁看到白濯受了伤便有些面上闪过一丝焦急,就想站起身往白濯的方向走去。
白淩拉住了沈宁,把沈宁护在了怀里,轻声在沈宁的耳边说了一句:“别去,很危险。”
白淩看着拓跋修,眼底蔓延着冷意。拓跋修面上邪魅一笑,却是转而及逝,带上了一副戾气充满了杀气。
眸子里充满了嗜血的看向白淩说道:“白淩,本宫不是太子又如何,这天下本宫要定了!只有我拓跋修才是该坐在皇位上的人!”
拓跋皓轻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沉声说道:“三哥,你可知道你在说着什么?”
拓跋修眯起了眼,余光斜着轻瞥了一眼拓跋皓,嘴角带着蔑笑。
拓跋修笑着将酒杯里的酒喝尽然后,眼神凝在了杯沿上。沈茜坐在一旁像是早已知晓一般的从容不迫的坐着。
“说什么?五弟你怕是真的以为坐上太子之位,这天下就是你得了吧?还是说你在这位子上坐的久了,就连耳朵也不好用了?”
拓跋修笑着一脸势在必得的说着,还没等拓跋皓接上他的话就又说道:“那既然是这样,那我这个做哥哥的只好帮弟弟代劳了!”
拓跋修说完就把手里的酒杯给用力捏碎了扔向了地面,杯碎为信号,很快就从门口涌进来了一大批的死士,人群一直延伸开来,院子里的庭院里也都是充满了一片黑压压的蒙着面的人。
这些都是拓跋修花了很多时间培养的死士,只会听从拓跋修一人的命令。
拓跋修接过沈茜递上来的手帕,将手里的酒渍擦去然后站起来身向拓跋皓走去。
拓跋皓站起身护着身旁的王妍,王妍没有想过自己的表哥居然藏了这种心思如此的大逆不道,想要夺皇位。
王妍此时心里已是一片麻木有些慌张的不知所措的站在拓跋皓的身后。
拓跋皓看着面前越来越逼近的拓跋修,就像是凌厉着脸踏着脚步一步一步的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