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醒来了。
没有噪音,没有亮如白昼的灯光,也没有长针和盐水…
也没有那股腥味。
淡紫色的蚊帐,层层叠叠,淡淡的香味,钻入鼻尖,透过蚊帐还能看到暖黄温馨的灯光…
连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干净清爽的白色棉裙。
想坐起来,却发现右手完全不能使劲。
林夏左手撑着坐了起来,掀开被子,看到了缠着纱布的右手。
原来那些折磨不是在做梦啊!
那现在又在哪里?
撩开蚊帐,古色古香的摆设映入眼帘。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和陆家老宅,倒是有几分相似,难道被杜明启救了?
林夏套上拖鞋,正准备起身,却天旋地转般,又栽倒在床上,晕眩感十分强烈,连带着眼前的景象也出现了重影…
身体的虚弱感层层袭来,林夏又晕了过去。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黑衣黑裤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
他穿着软底鞋,走路悄无声息。
直到走到床边,那笔直的身影才有所弯曲。男子将林夏又抱回到了刚才睡卧的位置,替她盖好被子,看了一会儿,又出去了。
一切又回到林夏未醒的时候。
这两天,这种事已经发生了三次。
林夏重复着醒来,又重复着晕倒。
男人也是这样一声不吭,将林夏放回原来的位置。
似乎发生了什么,又似乎刚才的小插曲是虚幻的。
…
飞机降落在私人机场。
几辆黑色的车子已经候着了,为首一人站得笔直,但服装和其他人有区别,他穿着一件迷彩服。
“杜先生,您这次回来没有报备。”
“处理私事。明天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