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比什么都不说还让他心痛,他直接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将脑袋放在她的肩上,轻微闭上了眼睛,微微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别逼我。”
听到他话的令狐白浅,轻轻眯了眯瞳孔,她知道他的报复心很重,现在又知道了尘尘,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是曾经的祁肖,她可以很确定的知道,他爱她,但是现在的他,她没有任何把握。
他还没有恢复记忆,她不敢赌,他的话颇有些无奈带着淡淡的心累,同样,让她心里也不太好受,微微抬起了自己的手,似乎想到抱住他的腰,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瞳孔中的光也变得黯淡起来,随后手有些无力的垂了下来。
“放开我。”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打破了祁肖所有的情绪,原本只是轻轻地抱着她,现在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着她,手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后背上轻抚着,淡淡的说道:
“我要是不放呢!”
令狐白浅的心猛然紧缩了下,他吃软不吃硬,她的视线落在了墙上的钟表上,已经快七点半了,这个时间点,恐怕尘尘要起床了,要是让尘尘看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什么也说不清了。
想到这,声音更加冷冽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
从他削薄的嘴唇中有些干练的吐出了一个字来,却让她的耳根隐约有些发红,卧槽,她忍不住差点要爆粗口,正当她有些发怒的识货,祁肖却忽然松开了她,整个人有些懒散的靠在了沙发上,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们来谈下尘尘抚养权的问题。”
一提到尘尘,就像是抓住了她的死穴似的,整个人顿时变得有些戒备,甚至有些犀利的说道:
“你不过是提供了一个精子,尘尘跟你有什么关系,更何况,尘尘是我们分手之后才出生的,跟你更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别想打他的主意,我们之间的恩怨,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一直冷漠的她,终于在提到尘尘,才跟他说这么多话,她根本就不想搭理自己,想到这,祁肖的情绪越发的失落,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招惹他的是她,提分手还是她,害的自己这么痛苦,还是她,她就跟个没事人似的。
还要跟别的男人订婚,越想竟然越发的有些委屈,可是就算内心再委屈,他也没有表露出任何神色来。
“那又如何,尘尘已经四岁了,却连话都不会说,患有自闭症,对外界很少有反应,却一直往我的身边凑,这证明什么,证明你是个失败的母亲,所以,你又有什么资格去抚养他,就连在外人跟前,承认他是你儿子的勇气都没有,把他挂在南宫墨离的名下,怎么,他见不得光吗?”
一番犀利的话,句句扎心,让她的脸色也顿时变得惨白起来,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吼道:“够了,你闭嘴。”
可是她忘了,自己脚受伤的事情,刚一站起来,便有些吃痛的重新跌落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