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客栈并未住满,白暮晚付了好几晚的房租,想要多停留些时日,等等看这件事接下来的发展。
就在白暮晚停留的第二天,她本来是在二楼的包间包了一间房,倚在窗口看外面的场景,但是却没想到了一个让她皱起了眉头的人。
之前那个一直跟着她的小女孩。
这次和她在一起的不是上次见到的那个老人,而是一个漂亮的女子。
女子身穿一件红色黑蓝花边的歌姬服,露出了光滑的肩膀,下摆除了前面短一点不到膝盖,旁边和后边的都长到了脚踝,腰间绑着一个比衣服颜色还要深的棕红色腰带。
她左手牵着小女孩,走在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都看着她,眼中明显的惊艳。
小女孩身穿一件翠绿色的齐胸襦裙,手上还拿着一串糖葫芦,头发依旧和上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一边扎着一个小球球,不过这次绑头发的带子和上次的不一样,上次是蓝色的,这次和衣服颜色一样,也是绿色的。
白暮晚皱眉的原因不是因为又看到了这个小女孩,而是奇怪上次的老人和这次的女子的实力她居然都看不透。
正在纳戒里面追着小白玩的蛋蛋突然被白暮晚从里面拧了出来,小白虫躲在一个角落里委屈的擦了擦眼泪和鼻涕。
它这几天真的好惨,总是被蛋蛋欺负,它甚至都还爬到它身上蹦蹦跳跳的踩它,要不是因为打不过它,而且它的身份根本不是它这种小虫子能惹的起的,小白早就去告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