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杳离开了北戎,什么也没有带走,侍卫也没有阻拦,音杳知道这是呼延撤销了命令,他放自己走了,他选择了自己的野心,呼延在殿内听说音杳走了后伏案而泣,这么多年似友情又似亲情的感情的这根线这次是要彻底的断开了。
音杳一路策马狂奔原本三四日的路程她两天时间就赶到了长安,到达长安时天还未亮,追风也累得够呛,长安城门前,音杳仰视了高墙一会儿后翻身下马,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脖子亲昵的说了一句辛苦了,看着这诺大的长安城突然发现自己除了霍山的别院去处外别无其他去处,自己的家在哪里都不知道,莫名的有些心酸。
音杳牵着追风一路慢慢悠悠的走到霍山的别院前,音杳踌躇片刻后觉得还是不要扰人清梦的好坐在台上等天亮。东边升起一抹红光时分,院门开了,福伯看到门口蹲着的一一个人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那人已经站近,待看清来人后福伯松了一口气
“我当是谁呢,原是你这小姑娘回来了”
“福伯”
“来来来,快些进来,外面有些冷”福伯将音杳迎了进去,追风交由小厮牵去后院
“小姐回梅园去好生歇息一番吧,老奴待会儿去通禀一下主子”
“嗯,谢谢你福伯”
“无妨无妨”音杳点头后转身熟门熟路的去了梅园,福伯则是去禀报霍山,音杳有些疲乏的推开院门,院子里丫鬟们已经早起在打扫院子了,月儿正端着一盆花看到音杳手里的花也掉在了地上摔得稀碎,
“小姐”
“嗯,我回来了”月儿欣喜的上前拉着她的仔细打量着,看着她眼底的乌青
“小姐,您一路奔波奴婢伺候您上楼歇着吧”
“好”
音杳回了霍山别院的事情上官也听闻一些,但由于眼下朝堂上下都在传北戎要叛变,朝臣皆在商议如何应对之事他便也无法前去看望音杳,只能让修书一封让府中下人送去霍山别院,信上所说无非就是让霍山照顾好音杳等自己空闲了来看望罢了。
如今没有了呼延和上官管制,霍山整日不闻世事,自己倒也是乐的清闲随时都可以出府游玩,但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每每走到西街那边就可以看到辉煌的皇宫,她一直在想自己要怎么才能进入那皇宫查一些关于自己不记得的事情。
音杳四处闲逛着,看到不远处围绕了的人,人群拥挤将音杳也挤到了那人群当中,原来是有士兵张贴了皇榜,选秀?这皇帝年纪也不大呀,怎么总是沉迷于美色呀,又选秀?音杳这般想着也将话说了出来,周围一老伯听闻此言后笑道
“姑娘可是误会了,我们这天子呀这还是头一遭选秀呢,他为我们这些百姓减免徭役,我们听宫里的人说陛下还不分昼夜的处理朝政,实乃我们百姓之幸,陛下如此辛劳,选秀女入宫伺候实属理所应当”
“原是如此,是我误会了”音杳看了几眼皇榜后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心不在焉的回到别院,看到霍山提着鸟笼子在院子里瞎转悠,见着音杳回来了微微点头示意,音杳回以一笑,向着梅园走去,走出几步后回身看着霍山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哦?”音杳看了看周围后神秘兮兮的凑到霍山的跟前
“我需要你帮我名正言顺的进宫”
“进宫做什么?”
“我自有事要做,如果你不能帮我的话那我只能另想办法了”
“你可是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
“知道,但是为了那段不记得的过往哪怕这皇宫是万丈深渊我也要去”
“你若执意要去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莫后悔”音杳直视上官的眼眸坚定道
“不后悔,你帮吗?”
“你等消息吧”
“好”音杳回到了梅园,月儿给她打招呼她都没有搭理直接上了楼坐在床榻上闭上眼睛叹息一声,霍山让人将上官请来告知了音杳的诉求,上官错愕不已
“她真这么说”
“若是不信你可以去梅园问她”
“你打算帮她了?”
“光我一己之力想帮她也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