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墙壁乱砍一通，发泄完后，抱歉的把秋泽拉起来。

“不好意思，刚刚有些心态爆炸，我之前当过软件设计师。”

“没事。”秋泽经常在网上看到这个梗，没想到现实里居然碰到了，莫名的有些想笑是怎么回事。

“呼，算了，总之我们现在得找出口从这里出去，哦对了，通讯插件，喏，给你。”莫罗斯把透明的蓝色插件放到秋泽左耳后的位置，融入进去。

“用这个就可以保证别的东西听不到我们说话了，如果要把声音外放，就要再按一下，有效通讯距离只有二十米。”莫罗斯有机械手指点了点耳后的位置，那里有个蓝色的圆环呼吸灯。

莫罗斯把手放在墙壁上，闭上眼睛，过了大约半分钟，再次睁开。

“走吧，找到路了。”

“刚刚你干了什么，好厉害。”

“数据视角，没什么。”

“为什么刚刚在房间里不用。”

“有隔离保护，没用。”

顺着环形楼梯一路向下，事实上，秋泽觉得就算瞎摸也迟早找的到，因为岔路是真的挺少。

一路上秋泽碰到了很多外表和他们现在一样的机器人，但貌似它们完全依靠着提前设置好的自律程序行动，反复的在固定的区域巡逻，就像在等谁似的。

“它们呃，我想，它们不是有集体意识吗？”

“就像游戏一样，哪怕中控处理器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承担让所有拥有足够运算量的负荷，所以，你懂的，毕竟，这只是机械，哦不，连机械都不算，只是团数据。”

“完全智能化的流水线生产，但，怎么会这么破旧？”秋泽刮着墙上的铁锈，上方某处溢流出的黄色液态能量滴到秋泽头上，融了进去。

“谁知道呢，可能是恶趣味也说不一定呢。”手忙脚乱的检查了一遍，发现只是常规的数据，莫罗斯这才松了口气。

“这里未知虚拟空间，没有安全协议保障，你最好小心点，别因为虚拟世界就没办法伤害到你，直接通过潜入设备烧毁大脑，电子毒品之类，手段层出不穷。”莫罗斯警告指着秋泽鼻子警告道。

“好的，好的，我小心，我自重。”秋泽耸动着细小的胳膊，他听这些话不下二十遍，耳朵都快麻了。

晃动着双臂，借助惯性来让自己能跑起来，不得不说，这具伪装用的身体非常不灵活，就连转身，身体内的齿轮都会嘎吱的传来明显的阻塞感。

笨拙的步子亦步亦趋的跟着莫罗斯往工厂出口跑，钢铁的脚步跨跨作响，响彻这空旷的老旧工厂，不过，并不只有他们的脚步，但也只有他们的脚步。

或许再加上履带滚动和金属无意间碰撞的声音，也能算一种别样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