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九嶷宗其实也并无不可,只是小兄弟需拿琴谱交换,不然,九嶷宗实在是难留阁下啊!”老者一副高冷姿态,在叶湘伦耳中却听出了赤裸裸的威胁!
“既然贵地难留在下,那在下也只好尽早告辞了!我相信天下之大,总有我叶某容身之地!”叶湘伦听到老者的话后,收拾好古琴,陡然起身,断然的道。
听到叶湘伦的话,一旁的老者仍旧端坐在蒲团之上,眼神并没有在叶湘伦身上停留,任由叶湘伦踏出木屋。
“叶湘伦!”
奢伯向大掌宗望了一眼,跟急忙出木屋,跟上叶湘伦急匆匆的步伐:“湘伦,你这是何必呢?唉!”
叶湘伦并没有答话,心中在想,九嶷宗迟早会毁在这群狂妄自傲的老顽固手中,如果当时老者虚心借曲,自己或许念于爱曲之人,毫不犹豫的把曲谱谱写出来,赠送给老者,但这种赤裸裸的威胁,自己宁愿被班门追杀,也不会像他屈服!
奢伯见叶湘伦神色决然,再加上自己终究理亏,也不好再加劝慰,一路之上,两人默然无语。
走在山谷的清幽小道上,叶湘伦在没有初进山谷时的心境,心里不断盘算自己下一步打算。
走出山谷,在奢伯的音符绿地上,两人顺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不知不觉中,两人已来到了玉琯殿前。
走下音符绿地,叶湘伦恭敬的向奢伯告别道:“奢伯好意,叶湘伦心中感激,只是湘伦不争气,没能令诸位掌宗满意,实在是惭愧,今日一别,不知何时相见,奢伯请保重!”
奢伯露出沉重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叶湘伦不再多言,紧了紧身后的古琴,决然而然的向九嶷宗的大门方向行去,这边,奢伯望着眼前的这位青年挺拔而又单薄的身躯,内心不觉的露出一丝苦涩,望着身前的青年,在自己视野中渐渐远去,奢伯内心突然波动起来。
“叶湘伦,请留步!”奢伯突然摆了摆手,向叶湘伦走了过去。
“奢伯,还有什么事?”叶湘伦停下脚步,望着奢伯向自己走来,疑问道。
“诸位掌宗虽然未曾允许你加入宗门,但没有说阁下不能在宗门内从事杂役,目前九嶷宗书馆正缺一名管理,反正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烦请湘伦在书馆委屈一段时间吧!”奢伯一脸处理公事的表情道。
“奢伯好意,湘伦心领了,湘伦自有打算,我看还是不必了!”叶湘伦谢绝道。
“慢着,你如果此时出了宗门,在东南一带的土地上,必将会寸步难行,我看你对琴师修炼一途并不十分通彻,本宗书馆的藏卷,或许会对你有一些帮助,阁下何不在此盘桓一段,奢伯在此向你保证,如果招募到合适的书馆管理后,必当不留阁下去路!”奢伯一脸认真的挽留道。
“那就有劳奢伯了!”叶湘伦思索了一会儿,知道确如奢伯所讲,叶湘伦可不是一个莽夫,在思索过后,便接受了奢伯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