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谨笑意更深。“在他们刚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轩辕一族便知道了。”

凌紫瑜眉头皱得更深。

轩辕谨轻轻抚上她的眉头，轻笑。

“你是想问，既然知道为何不提前灭杀？”

凌紫瑜点头，的确，她有些不解，既然知道了对方的打算，又何必留着它？

“天道如此！它自有一套平衡世界的运转规律，所谓盛极必衰，过满则亏！轩辕一族当代族长明白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轩辕一族沉稳下来的机会，所以知道了他们的打算之后，只交代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不涉及大事，轩辕一族全部都不会插手这事。”

凌紫瑜恍然大悟，轩辕一族当时如果是对众志联盟灭杀了，也就违背了天道的运转规律，一次的灭杀说不定会换来更大的祸患，而留着它却能放在眼前，时刻注意它的动静。

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之后，对当时轩辕一族的族长更是多了一抹敬佩。在族群巅峰的时候能想到天道的运转规律，更是控制着整个族群的大发展方向不走歪道，自然厉害！

“众志联盟应天道的规律而产生，受天道的偏爱，在成立之后，族中冒出了很多有为的后辈，又刻意收敛了几年，才得了些气韵，不过，他们联盟当时的最高管理方式有问题，短短几十年后，有为的后辈大部分都成为了一方掌权人，权势大了之后，这人心就更加膨胀，暗自在地下接触一些不入流的事情，我轩辕一族族长知晓之后，更是嗤笑说了一句：这众志联盟要完了！接着上百年的时间，联盟中大多人见轩辕一族不插手这些事情，更加变本加厉，私下里什么肮脏的事情都接手，完全违逆了天道的规律。”

凌紫瑜半眯着眼眸。

“所以，在天道的影响下，众志联盟开始有些衰败，轩辕一族察觉到其中的秘密，再度掌控远古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