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书同还是不放心孜孜一个人在医院里,心里太复杂了,自己没有盯着仔仔,内心的不安的感觉到处乱窜,没有办法注意任何事情。
不是外面的冷冬,不够冷,而是内心的焦灼无处安放罢了。
也许他看着她,他应该一直看着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至少自己是安心的。
眼前的事情要紧,自己当然是知道的,可是只要是事情哪有不要紧的呢?可是这些事情只有加上人的情感之后,才会有个第一第二。
什么是最要紧的,什么是最重要的,他心里当然是清楚的,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自己心头的最高的位置。
这个世界是残酷的,残酷的把所有的伪装都要清除掉,什么都不要剩,而且是最好什么都不要剩。
难道它真的要把无情而且冷酷的事实血淋淋的摆在众人的面前吗,就普通冬日里的阳,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一丝不挂的安放在那里,无论你看活着不看,它都那里,你可以将它美化,不过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而且啊,它没有任何的温度,很多在北方的人已经习惯了吧,它可能就是一个摆设。
凛冽寒风把树上的最后的一片叶子拿掉。丝毫不掩饰它的贪婪,丝毫不掩饰它的肆虐,丝毫不掩饰它肆意妄为。
仇书同认为自己是仔仔最好的保护了吧,不管以后怎么样,只要她现在是好的,至少自己现在可以用自己的温度去抵挡外界对她的伤害。
世界太冷啦,所以上帝给予人们爱的能力,这就像是一个小小的蜡烛点燃一片,于是黑暗破发,黑暗被撕开一个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