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徽止见状，下意识就要去扶她，可刚要有有动作，他就想到了那些事情，所以硬是强迫自己忍住了。

这下子，云轻漪心里是彻底的凉了。

他果然知道了。

否则，他绝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对她束手旁观。

她眸子垂了下来，也不再开口，两个人静对无言。

气氛压抑的可怕。

月徽止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终于，他率先开了口。

“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说什么？”云轻漪抬眸看向他，“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月徽止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所以，你这是承认，当年是你了？”

“嗯。”云轻漪点头，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好抵赖的，更何况她就算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她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嗯”字，却是让月徽止彻底的失控了。

“为什么？！你到底是为什么？！”他用从来没有过的声音怒喊道：“为什么你不一开始就把事情告诉我？我那时还专门去找过你，问你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可是你呢？你什么都没有说，还用发誓来骗我！”

“我何曾没有想过将事情告诉你？可是”云轻漪看着他，她此时反而平静的可怕，“一开始，我只是聚元门里一个新入门的弟子，而你则是深不可测的长老，我若是告诉你，我曾经对你做过那样的事情，你怕不是会直接灭杀了我。”

她这并没有狡辩之意，而是事实。他那时不知道什么原因没了当初的记忆，所以她对他来说，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

在这种情况下，她是有多想不开要去和他说那样的事情？这不是自己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