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恺执行能力很强,不到两分钟就找到了路边能够停靠车的位置,甚至动作很迅速地直接将薄式湛直接拉下车,砰地关上车门。
随即消失在眼前,车厢内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人。
温斯年眼皮抬起,定定看着侧身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女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冬天的夜晚其实没有什么好看的,除去那些灯火繁荣,就只剩下寒冷的雾气,冻人而又刺骨。
戈音看车窗外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其实,本来在上车之前。”
温斯年垂眸,低低沉沉地应着,“嗯?”
“我是想着要怎么跟你闹的,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你这种直男到能把温思迦送到我身边,怎么会知道我在闹什么。”
戈音偏过头,轻松散漫地看着温斯年,低笑着,“我一直知道你做事情有自己的一套行事作风,甚至你自己有自己的思考和想法,所以我也曾开诚布公地跟你说过。”
“有些事情我知道你在瞒着我,但是我可以选择性地不知道,但我其实不太想稀里糊涂地活着,更别说是现在这种状态。”
温斯年眸色变得很深,他无声地和戈音对视了几秒后,伸手扣住了她细细的手腕,薄唇微启,“我知道我这么做,你可能会不太高兴。”
“但即使我不这样做,他还是会以其他方式将他想做的都做到,与其冒其他风险,不如在我眼皮底下进行,才最安全。”
戈音看着男人紧拧着的眉头,愈发觉得有一些好笑,她就知道他可以因为事情败露,害怕她生气眼巴巴跑过来求和甚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