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慈站在离他不到半米的距离,听着彼此近在咫尺的心跳,四下充斥着随时就要爆发的不安分的暧昧感。
这样的气氛,有些事情,不可言喻但已昭然若揭呼之欲出。
南慈警觉的意识到,自己已处在危险的边缘,再多逗留一秒,都会坠进这个男人布好的陷阱。
可就在她转过身准备离开的刹那,她整个人就被男人的力道抵在了墙壁上,陆时顷的身体从背后欺压着她。
她的衣服很单薄,前面是冰凉的墙面,背后是男人灼热的气息,这种极其矛盾的感官刺激,让她惊惧到不知所措。
“陆时顷!”
她什么都不说,只是叫着他的名字,来表示自己的反抗。
她知道,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徒劳,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一道枷锁,锁着她,和她漫漫一生。
“南南,这次是你主动进来的,你觉得我会放你出去,嗯?”他故意曲解了她的行为。
“嚓”短促尖锐的撕裂声响。
南慈身上那件脆弱的针织线衣被扯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挂在她的身上摇摇欲坠。
陆时顷用滚烫的指尖一粒一粒解开她背上的内衣挂钩,她整个人被他有力的手掌按在墙上,稍稍拧身抵抗,他的掌力就会加大几分来镇压。
随即,他低俯下身,湿润的唇落在她的耳根,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好似下了蛊,“南南……我很想你……”
音落,他的双唇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从耳后到脖颈,从蝴蝶骨到脊沟……他用唇齿将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一件件剥落,吮吸着她背部每一寸肌肤。
卧室里灯影昏幽,她的身体细腻而白净,如同一剂烈性的致幻的迷药,任他再强悍的理智也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