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ng>今无聊翻了翻微博,发现我以前写了好多心情,大家有空可以去翻一翻,我觉得挺真诚的,微博名是李叙桦
话音才落,便听外头行礼请安的声音:“给皇太子请安,给三阿哥请安,参见索大人!”
李德全一怔,忙转过头去,只见皇太子走在最前,索额图和三阿哥跟在后头进了帐篷来,忙上前去行礼请安。
皇太子面上流露出担忧之色,只道一声免礼,忙忙走至御榻之前,叫一声皇阿玛,便平床前,三阿哥随之也扑过去,哭喊道:“皇阿玛!”
皇帝似乎是听到呼唤,睁开眼来,却在看见皇太子的瞬间厉言呵斥:“你是何人,安敢擅趋驾前!”
胤礽显然十分意外,转头看向索额图,索额图忙跪拜道:“皇上,这是皇太子殿下啊。”
皇帝才醒悟过来,问道:“是胤礽,怎会在此?”
帐中之人均十分慌张,胤礽眸中颇有些质疑之色:“回皇阿玛,是皇阿玛下旨召儿臣前来侍疾的。”
皇帝突然又觉头痛燥热,只烦躁道:“回去回去。”
皇太子唇角动了动,应一声是,方转身出了帐篷。
李德全摸不清这其中门道,他一个阉饶任务就是照料皇帝,他忙正欲上前服侍,却听一声极为熟悉的女声传来:“李公公,我来罢。”
李德全慌忙回头,只见贵妃娘娘一身内宦服色站在当地,竟仿佛从而降一般,他正要开口询问,便见贵妃抬起手来示意她噤声,李德全便住了口。
贵妃走至床边探手摸了摸他额头,又发起烧来,忙拧了冷水帕子为他敷额,才对李德全道:“我从宫里带了许多药来,还有许多西药,每一瓶都附有详细的明信书,只不知能不能用,你拿去给武御医。另外,悄悄去打探一下太子的动向。”
李德全应了一声去了,半晌回来道:“太子爷才刚同索大人不知了什么,似乎吵了几句,便回京去了。”
容悦微微蹙眉,又问:“李公公,当真是皇上召太子来的?”
李德全道:“回娘娘,正是,不过万岁爷这阵子时常些胡话,这会子了,下一刻便又不记得了,咱们也不十分知道。”
容悦只觉更加头痛心烦,只叫他请了武御医进来,话音未落,便听武超众进来请安。
“武御医请起,”容悦微微抬手,道:“本宫微服前来,还请御医言语间注意分寸,”着见武超众叩头,才又道:“敢问武御医,皇上所患何疾?”
武超众面有难色,只:“不瞒娘娘,皇上此疾或是时疫,可御前服侍的人又都未染病,因此难以论断,微臣实在拿捏不准。”
“军中可有人染病?”容悦又问。
“有数十人,只是都不再同一帐中,索相为防恐慌,动摇军心,只密令不宣。”武超众答。
贵妃从行囊中拿出一只药瓶来,道:“本宫有一闺中金兰姐妹,夫婿在广州任上,回京述职时曾与我起广东有此疫情,因宫中皇嗣年纪尚,本宫便留心向她要了些应对之药来,当时那些人所染症状与皇上颇像,劳武御医找那些军士试药,若能医好,便来请皇上服用。”
武超众眼前一亮,虽不知这药瓶中装的什么玩意儿,但眼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正要退下,又被她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