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下道:“别开玩笑了,快送我去医院吧,会死人的。”他笑着为我打开了车门,我缓慢的上了他的车,坐在后坐上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胸疼!
冷月跳上驾驶位置发动车子,准备走。不对这里面有问题,我按住冷月的肩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谁让你过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连续三个问题都是我心中的疑惑,我自知和冷月还没有让他来接我的交情。
冷月淡然一笑道:“我早和你说过有人让我保护你的。”
“谁让你保护我的?”我急声问道。
冷月瞟了我一眼道:“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是谁让我保护你吗?你不觉得我们的术法有相同之处吗?”
“三爷爷,难道是他吗?”我问道。
“全中,你终于想明白了,除了老先生没有能动用我,纯阳老先生算是我半个师傅,咱们应该是师兄弟。”
我盯道他问道:“那你怎么保护我呢,我都快被那个老怪物打死了,你也没出现,就算你出现了好像也打不过他吧。”
冷月幽怨的道:“你这不是没死吗,我上次被他一招就打昏了,住了三个月的医院,你比我强。”
我被他给气晕了,讽刺道:“你知道自己不行,还保护我个屁,还是我保护你靠谱一点吧。”
冷月指指远处几个森林高地道:“我在那边放了三个狙击手,三把大狙对着他,他不敢杀你的,像月老怪这个境界的人对危险有感知的,他就是吓唬你的。”
我被他的话气疯了,怒骂道:“冷月你个混蛋,你t的有狙击手为什么不早放几枪,吓唬一下月老怪也好,我也不至于被打的这么惨。”
冷月一本正经的道:“能和月老怪这种顶尖高手过招是一种机缘,你有了这次经历会很快破境的,你就快到化境高手的层面了,你将来是要成为武道至强的人。”
我更加愤怒了,大骂道:“你放屁劳资才不要成为武道至强呢,以后这种机缘还是留给你自己吧,雨绮你现在就下车找月老怪,让他揍这个混蛋一顿。”
冷月听到我的话马上一加油,越野车飞窜而出,也不顾新开的土路有多么的崎岖不平,高速前进车后扬起一阵烟尘,他这是有多怕月老怪呀。
突然之间我的识海之中又响起上次来这的那个声音,像是喃喃的颂经之声,又像是有人在我耳边述说。
雨绮手串上那颗金色的珠子也在熠熠发光,我让雨绮摘下手串给我,我把那串珠子放在额前,脑子里面突然出现了一幅地图,我感应着越来越清晰。
我大声对冷月喊道:“向左转。”
冷月疑惑的道:“你要去那里?”
“别说话听我的,按我说的路走”,我大声叫道。
我感应着脑中那条小路,时而向左时而向右转来转去总是朝着西南方向。一个小时以后车子停了下来,我闭着眼晴问道:“怎么不走了?继续向前。”
冷月摊摊手道:“十方先生前面没有路了,再往前就上山了。”
我睁开眼睛果然是到了一处山角下,我看着雨绮问道:“我昨天给你那个小瓶冰蚕酒带在身上了吗?”
雨绮点点头道:“你不是说要送给我爸爸的吗,我昨天住哥哥家了没回家就带在身上了。”说着她从包里拿出我给她那瓶冰蚕酒。
我拿过这瓶冰蚕酒歉意的道:“我受伤了需要它疗伤,下次我再去南华县给你爸多弄几瓶啊。”
雨绮爽快的道:“你先用吧,我爸有没有都可以的,你疗伤要紧。”
我猛灌了几口冰蚕酒,坐在车上把纯阳内功运行了一周天,身体上的伤疼还在但是精力恢复了四五成。
我推开车门下了车,望着面前的大山,我想去看看两次招唤我的神秘力量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颗金色不知名的珠子也会对这个力量有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