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室，虽说是一起商量个处理章程来，但欧天晨师兄妹四人基本没有说话的权利。四人再无心情修炼，无精打采地回去院落。

小灵自然什么都不知道，远远地看到四人回来，赶忙走到院落门口准备迎接。虽然小灵比以前灵动了很多，但却无法分辨什么叫无精打采，依旧是笑吟吟地说：“四位上人回来啦，小灵已经准备好洗脸水给各位上人，并放在四位上人的洗手间。”

“嗯！”四人应了一声就回房去了。

小灵听了似乎感觉到什么，其实四人以前一般会回答“嗯，谢谢小灵！”

小灵准备的洗脸水，其实不是普通的水烧开的，而是有助于新生产生气感的材料跟结成冰的水，用文火慢慢烧开的水，每次练功回来都会使用一次，直到产生气感。整个门派新生统一定量配给。

到了中午，小灵准备好午餐，通知四人开饭，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人影。往常只要一通知开饭，特别是东缘，总会大呼小叫“中午吃什么好吃的啊？”

正想着是不是要再通知一次，就看到四人到了餐厅，也不说话，囫囵把饭菜吃完又回房去了，完全跟前段时间不同。

小灵好像又感觉到了什么……

晚饭依然是这样。

“笃笃笃……”欧天晨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师兄，是我们，开一下门。”门外传来月初白的声音。虽说十岁的月初白、李歌、东缘已经大学毕业，掌握的科技足以横扫仙元前一切科技牛人，但毕竟是十岁，有些东西需要时间经历才能成长，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安慰人。吃完晚饭三人碰了下头，合计了一下，决定去陪欧天晨聊聊天，即使不能开导，也不会再沉浸下去。

进了门，四人坐定。月初白按了一下腕表，投影出四人当时修炼的影像。

“这是我们当时的修炼影像。每次修炼，我都会用腕表记录我们的影像的，这个大家都知道。我看了一下今天凌晨我们修炼的影像，发现师兄今天凌晨的修炼似乎跟前两个星期有细微差别。”

“嗯……”三人听了，无神的眼睛突然一亮。

“有什么不同？”三人连忙追问。

“你们看，师兄今天凌晨产生气感之前，好像动了动，调整了姿势，从这点看跟以前修炼明显不同。姿势也跟我们三人不同，跟师父教的也略有差别，就是跟师父发的影像也略有不同。”

“师父发给我们的影像教材投影出来看看。”

月初白按了几下腕表，切换到其他影像，大家看了看，确有不同之处。

“但这能说明什么呢？每个人姿势略微有差别，也是正常的。师父也曾说过，每个人最舒服的姿势是不同的。”李歌不解地说。

“说的也是。对了，师弟产生气感之前为什么调整姿势啊？”东缘顿了顿，“调整后的姿势难道是师弟最舒服的姿势？”

“那个……那个……，当时只是感觉有点痒，所以动了动。”欧天晨有点不好意思。

“晕倒，那个时候你只是用大树抓痒啊？”三人不敢相信地惊叫。

“笃笃笃……”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是小灵，做了点点心送过来。”

“点心？我记得就餐没有这一项啊，难道是半个月一次的夜宵？你们记得吗？”听到有吃的，东缘反应最快！连忙过去开门，让小灵进来。“小灵怎么想起做点心了？还不知道你会做点心了。”

“小灵感觉到四位上人好像跟平时不同，也不跟小灵说话了，是不是小灵做错了什么啊？”小灵有点委屈地说。

四人对望了一眼，从各自的眼睛看到一丝惊讶。同时心里在想：“小灵不是傀儡人吗？没听说过傀儡人会有感受啊！这可是有灵智的傀儡才会做的事，一个新生的服侍傀儡人根本不可能有灵智啊。”

“不是小灵做错什么，是今天我产生气感，但又消失了。”欧天晨随口应了一下。

“这这这……”在李歌、东缘、月初白的惊讶中，突然看到小灵过去轻轻抱了一下欧天晨，并安慰道：“没关系，产生气感又消失是正常的，说明事情有眉目了。继续努力，平心静气，好好想想当时是怎么感应的，就可以再次感应到了，总好过没产生过气感。”

“连气感你都知道？谁教你的？”四人连忙追问。

“没人教小灵啊，上人们平常聊天不是常说吗？”

“那你记得以前在这个院落住的学生吗？他们是怎么产生气感的？”

“小灵不记得以前那些学生了，只记得这里住过五百届学生。”

“原来是这样啊。我没事了，现在心情好多了。我静静回想一下当时是什么情况？小灵你回去吧，谢谢你了！我们会消灭你做的点心的。”

小灵走后，四人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小灵可能是已经产生一些灵智了！历经二千五百年漫长岁月。此事千万不可跟其他任何人提起。既然小灵都能产生灵智，我们也要加油，不然以后被扫地出门，连见小灵的脸都没有！况且小灵既然已经产生灵智，再叫她服侍别的学生也不适合了，以后就让小灵一直跟着我们吧。不过，如果我们五年内都不能产生气感，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