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条水泥长块搅拌而成,规规矩矩立一旁,等待自然凝固。
秦千岁命人留下好生照看,不准任何人接近此地,转身去往其他几座,依靠引用大烧窑高温,运转起来的小砖窑查探。
经由秦千岁调配原料,第一批青红色火砖率先出窑,直接用水冷却,其硬度重量比起往日那些,用流传下来的老方法,烧制而成的黑砖黄砖,不知坚硬多少。
六口砖窑共同出砖,一口砖窑一次可出砖八百,短短半日六口砖窑共可出砖接近五千,这还是新砖窑刚开始运转使用,劳力们大半都是新手不太熟练,适应过后,秦千岁相信日产万砖不是问题。
秦千岁手持真材实料毫无杂质新砖掂量,内心十分满意,这实材实料新砖放到后世,用其拍人脑袋,定能砸个满脑开花,待到水泥凝固,便可互相结合,用其疯狂建设新城。
由于进山寻找原材料加以运输分去小半劳力,再加上大烧窑小砖窑划分,目前手底下可用劳力约摸还有两万多人。
六个时辰过去,秦千岁四处监工,检查各种生产进度以及流程,有缺陷改之,做得满意则表扬之,
秦千岁抽取八千劳力跟随自身听命行事,剩余人等继续除草填坑。
脑海中新城规划,参照后世首都轮廓,已让秦千岁用软件勾勒出小版立体形状,皇宫作为主要建筑物,必须如同天安门那般建造在新城中央。
秦千岁睁开眼睛,脑海中新城模型刹那消失,缓步走到凝固好的水泥块面前,伸手查探。
大烧窑烧制而出的水泥粉,经过兑水混合泥沙,彻底凝固,秦千岁抽出腰间佩刀,对准其表面狠狠划出道痕迹。
“不错,已达到朕所要求标准,可用其造房填路!”
秦千岁收回佩刀插进腰间,命令其就以此标准,日夜不停大量制造水泥。
主城表面已让人填平用碎石锤实,脚踩上去几乎不会再有软泥沾底,秦千岁叫来忙碌中的薛同,对其询问道:“薛同,你家世代为瓦匠,想必对于新建房屋有一定见解,如今新城动土在即,内心可有其他想法,说来与朕听之。”
秦千岁所给薛同图纸上,内容颇为复杂,均都是结合后世建造风格,搜遍浏览器才选取出来,制作成本,其中有中式欧美等各个地区变化多样房屋建造基本框架,交于薛同随机选取制造样本。
薛同拿到图纸,以寻常软泥按照图纸设计,联合手下劳力,搭建出一座带有小院的三层欧美式洋房作为样本,秦千岁看后内心也是极为满意,觉得薛同此人乃为可造之材,于是乎在建造新城上想听听他的意见。
薛同算开了眼界,待到样本小院制作完毕,自身也是震撼得不行。
于秦千岁打交道这些时日以来,薛同明白秦千岁喜欢直言不讳,就事论事,于是乎整理出一番头绪,开口道:“陛下,新城建设与普通民房搭建,乃为不同之路,可是万事归一又离不开其根本,属下认为新城建设,便要如那普通民房先稳其根基,再行建造。”
建房先挖地基,秦千岁自然是明白,薛同回答中规中矩,没有给人太大惊喜,也无太大偏差。
秦千岁从怀中掏出另外一张图纸道:“薛同,接下来制作各种房屋样本之事,由你交给手下办置,至于你则陪朕身旁,开拓眼界。”
薛同激动中稳定心神,明白秦千岁用意这是要培养自身,光是图纸便让薛同心服口服,如今得到天大机缘,情不自禁跪地磕拜道:“属下定不让陛下失望。”
见薛同开窍,秦千岁点头将手中图纸摊开,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薛同听讲:“新城建设,地基乃为开头要事,绝不可如普通山村那般胡乱修建,应当规划其用,方便百姓。”
“修建普通屋舍,先打地基没错,可朕另有想法,除去地基外,应先行规划出来,何处该打哪种地基,还有人均聚集,又如何排水排污,遇到危难之时又如何迅速疏散,等等都应比打地基先行考虑制作出来。”
秦千岁手指图纸上平面新城规划图道:“朕所设计新城规划第一步为,先打下水道,顾名思义便是赶在房屋建设出来之前,先行把地下打通形成条整体流动系统,将污秽之物集结一点,这样城中家家户户可冲水直达地下排出,再也不用弄得满城肮脏,亦可面对暴雨天气时,演变成排水系统,排除洪水以绝后患。”
“下水道?排水系统?”薛同开眼睛盯着线路复杂交错图纸,心中渐渐升起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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