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觉得窗外的响动极其诡异,这是二楼,就算是老鼠也不可能在高墙上乱窜,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向搂下叫了两声,想呼唤姐妹上来,可是搂下并没有回音,看来是去房间里接活了。
于是小月又点燃一根烟,也就是抽了两口,嘴里真不是个味,而且感觉嗓子里直冒烟,呛的喉难受。
最后她壮着胆子,咳嗽着抬起窗户,可却在这时发现了一个东西。
这玩意应该是条丝带,血红血红的。从窗户的下方飘了上来。
这就有些尴尬了,小月心想难道是刚才被风刮过来的?她一边扯着丝带,发现这丝带越扯越长,最后竟然如同被施展了魔法一样,猛然缠住了自己的脖子。
小月尖叫一声,想马上关上窗户,利用窗户的断口割断丝带,但该死的就在这了!
窗户刚刚关上,她往外瞥了一眼,就是这一眼,差点把她的魂吓飞!
一个没有脑袋,穿着黑夹克的身子竟然出现在透明的窗户外,那一双大手在窗外猛地扽紧丝带。
那双手上面都是血,与丝带混成一种颜色,只见那双手猛地一用力,小月的脖子应声而断,脖子上面的脑袋如同一个刚充满气的皮球轱辘在地上,脖子上的切口光滑平整,一束血注瞬间喷薄了出来。
待血注消失后,竟能看到那光滑的切口竟然与无头鬼脖子上的切口如出一辙。
这时候,虽然没有了脑袋,但那无头鬼却不知道从哪发出了阴阴的笑声,那笑声阴冷无比,如同来自地狱。
紧接着无头鬼推开窗户,抱起地上的脑袋再一次消失在夜色之中。
半小时之后,另一处按摩房民宅里面,一个民工心满意足的穿过黑巷,他低头看着手机,上面是刚刚的扫码付款信息,他嘿呀一声,关闭手机屏幕,也不知道是觉得贵了还是便宜了。
手机屏幕关闭的同一时间,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突然砸在他的脸上,同时感觉脸上一阵粘稠。
“什么东西?操!”
他在脸上抹了一把,感觉像是牙膏混在水中的液体,黏糊糊的,又有些丝滑。
他慌忙打开手机的电筒,这么一照顿时吓瘫在地,竟然是血!
“哪来的血?”男子双腿不停的在地上搓动,头一次觉得噩梦离自己是如此之近,当他再把手电光照向旁边还在滚动的圆球的时候,他顿时吓的白眼直翻,觉得胃里面翻江倒海。
那竟然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头是属于一个女人的,头皮上面全是鲜红的血道,像是被钢爪反复撕扯抠抓过的。头发已经看不到,森白的头骨露了出来。
然而他下一声惊呼还没喊出来,那个脑袋竟然凭空飘了起来,再一看才发现是一个无头黑衣鬼,抓起了血淋淋的脑袋,他把女人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女人的面目瞬间发生变化,冲自己阴冷的笑了起来。
不过多时,男人的身体消失不见了,黑暗的巷口里只剩下一个布满恐惧表情的男性头颅,歪歪捏捏的躺在角落之中。
无头鬼重新回到一处被贴有封条的民宅里面,这时候地上徒增一个女性的头颅与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男性无头尸体。
无头鬼把头颅放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几下,随后扔到一旁。地上留有一堆黑色的长发,他把长发披在自己的肩膀处,开始了男性尸体与那个光秃秃的头颅的缝合。
这天夜里,石市警局再次收到紧急的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