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丛云也是吓的一身冷汗，来得着急许多是没有嘱咐，只得是临阵磨枪了，将马红玉拉大一旁窃窃私语。

至于孙小小对于这个王妃的称呼似乎并不感冒，似有似无的嗯了声，大摇大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还好钱程是个聪明主，看出了这里门道，隐约猜测孙小小身份不简单，岔开话题：“殿下如今的权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怕是太子都没有如此风光。”

景泰之乱后，大秦至今没有册立太子，刘秀又是皇子，钱程这话多少有些犯忌，不过倒也是吸引了注意。

“小程子不要胡说，小心为殿下惹来祸事。”马红玉急忙提醒，也不知道叶丛云是怎么说的，反正这姑娘看孙小小的眼神总有一种说不出了怪异。

钱程嘿嘿一笑，四下环顾，也不敢多说什么了转移话题，心虚道：“失言，失言，殿下眼下权威是重，但也是便宜了陈相。”

一提这事，不仅刘秀，叶丛云都是一个脑袋两个大，丢人丢大了，白忙活一场，给人做了嫁衣，就是一向脸皮厚重的孙小小都有些不好意思。

人族圣物，时间第一个字，从哪里也看不出不凡之处，甚至刘秀一不小心还磕掉了一块边角，也不知道这好处是被孙小小私昧下了，还是真的只是一块无用的石头。

“别看我，本姑娘发誓啥也没敢。”孙小小知道理亏，说话语气都硬不起来了。

“你不说拿东西是至宝吗？”刘秀问。

“马有失蹄，这不是叫小鹰啄了眼吗？”孙小也是连无奈，不过他语气却是俏皮，总有一种话里透着话感觉，令人琢磨不透。

马红玉，钱程也不知道二人说的是什么，但没有参言，找店家催了酒菜，准备喝酒谈心。

三杯浊酒下肚，开始夸夸奇谈，说的多半还是赵至诚，陈鸿飞事情。

“这程鸿飞真是名好，这土入半截的人了，突然成就了如此名声，你们不知道，以前读书人提及陈相多是敬重，但现在就是崇拜了，就差没塑造精神，供奉香火了。”钱程这种权贵子弟，自然不信安民告示的学问之争，多多少少也知道事情真相。

“谁说不是，他娘的，陈家厕纸现在都是宝贝。说起来倒是殿下委屈了，陛下是给殿下权利，但赵至诚是儒家亚圣，先不说儒家的学府两殿会不会庇护，就是亚圣的神通本事，也不是凭借着兵马可以抓捕的，海捕文书，形同虚设。”马红玉一语中的。

秦皇虽然没有指点时间，但既然询问了兵部，其实也是要求要在出使北海之前，将此事决绝。赵至诚亚圣入魔，手段更是诡异，他要是存心逃走，神仙也拦不住，一想到这里，刘秀就头痛，一杯接着一杯，这是借酒消愁了。

“陈鸿飞算是什么东西，侥幸而已，要不是”

“丛云你醉了”

叶丛云话没有说完，被刘秀急忙拦了下来，构陷当朝宰相，密谋夺宝的罪名即是皇子也承担不起。叶丛云唯一的毛病就是嗜酒如命，逢酒必醉，此刻没有酩酊大醉，但话却是多了起来，难免跑偏，不过还在马红玉，钱程都是喝多了，没有多想。

此刻的酒桌上，只是孙小小最是清醒，至始至终她只是喝茶，大秦王爷，权贵们已经喝多桌子底下了，她没有理会这些，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不在是少女俏皮，眉头微皱，似乎有心事。

外面已经夜晚，明月高照，孙小小举头看向月亮，眉头缓缓展开，一缕春风，一壶浊酒。

孙小小走到窗边，将酒水倾下，自言自语：“先生话总是对的呢，只是这莫大机缘造化您给他，人家可不领情，这算是您给我嫁妆呢？还是给弟子礼物呢？要是嫁妆名岁谢谢先生，要礼物，先生道要无处安放了。”

深夜，只有四个醉鬼，无人应答，却又春风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