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小黛。”商阳没有马上把千面之神判定为假冒伪劣产品，他唤出了常氏姐妹。

以人为镜，效果说不定会和直接照镜子不同。

琅烟玉上灵气伴着鬼气涌动，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鱼跃而出，落在房间里面，离商阳最远的对角线位置。

“你是谁？！”常小黛一现身就冲着商阳这样问。

“这位……高人，可否告知商公子现在何处？”一贯是比较沉稳从容的常小白，伸手拦在常小黛身前，也是第一时间开口。

两姐妹在讲话的时候，商阳都敏锐地感觉到了她们身上的情绪，兢兢战战，如履薄冰。

简单来说，她们两个在恐惧，在害怕自己。

不过……

带个面纱面具之类的遮脸，即便是再亲近的人，都会认不出主角。

这种武侠里面惯用的迷之套路，在现实之中还真实现？

而且，认不出来就算了，她们居然在害怕自己，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两个傻了吗？是我啊。”商阳开口。

商阳讲话的声音，在他自己听起来，就和平时一样，正常无比。

但在常氏姐妹听来，就是另外一番味道了，空灵、神秘还带着一股不容亵渎，叫人不敢直视的神威。

毫无疑问，常氏姐妹认为自己在面对的，是一个足以称呼为“祂”的，无比强大的存在。

不过这个强大存在讲的话，的确有些奇怪了，总感觉，有些不符合祂的身份。

见自己讲话没有什么作用，商阳直接将千面之神从自己的脸上取下。

这张面具，戴起来容易，取下来也一样容易，没有任何阻碍。

千面之神被取下，商阳的脸显露出来。

“公子？”

“蠢书生？”

这个时候，常氏姐妹才松了一口气。

“刚刚那个居然是你！？”缓过气来以后，常小黛的脸上显露出难以置信的神采。

那个无比强大，光是面对就感觉到要窒息的存在，居然是商阳这个弱鸡？

常小黛表示难以置信。

“为什么不能是我？”商阳手里拿着千面之神反问。

“是因为公子手上的面具吗？”常小白一下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就不能猜测，是因为我突然爆种，从废柴直接逆天改命，走上人生巅峰吗？”商阳还是反问。

常氏姐妹齐刷刷摇头。

商阳：……

这两姐妹好无趣哦。

商阳当着常氏姐妹的面，用手机重新将千面之神收起。

从常氏姐妹的表现来看，千面之神所谓的“可以任何人都不是”，好像不是单纯的隐匿身份。

有可能它的第一个效果是，戴上以后，给他人的感觉，不是人，而是神。

千面之神。

这个效果，强悍到让人头皮发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