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抹了！走，陪爸买菜，回来做好吃的！”老袁头停下手里的活计，对女儿说。

“好吧！”父女两换了拖鞋，拎着篮子出门。

招聘会上，应聘者分别按胸前的编号，来操作电脑，屏幕上显现出操作者所操作的程序……红格不合格，绿格合格字样。

5、6、7、8号操作都不合格。

许忠汉叫号：“9号！10号、11号、12号”

云飞、袁盛男和其它两位青年上台坐电脑前。

许忠汉宣布说：“按你们各自抽的题操作。”

云飞颤抖的手摁着键盘，屏幕上出现了“3……”

助威队伍里坐着的云海瞧着屏幕，着急地大声喊：“爸，错了！错了！”

大家哄堂大笑。

坐在电脑前的云飞，听见喊声和笑声，囧的满头大汗，起身对现场的监考人，抱歉地：“对，对不起！我不舒服，申请退出！”

监考人点点头。云飞擦着汗小心地走下台。盛男看云飞走了，停止了工作等待退场。

晚饭时袁家。袁兴国，文竹、萌萌在吃饭。有人敲门。文竹起身开门，看是盛男没吭气，回到饭桌前低头吃饭。

盛男进门：“爸！”

“自己盛饭去！”他吩咐女儿。

盛男进厨房盛了碗稀饭拿了双筷子出来，坐在萌萌身旁。萌萌看妈妈不吭气，朝旁边挪了下不理她。

“哎，萌萌，你怎么也要和小姨划清界限？”

“啥叫划清界限？”

“就是不理人！”

一直低头吃饭的袁文竹，端起饭碗进了厨房。

袁兴国生气地批评二女儿：“盛男，你怎么这样说话！你姐为了你和云飞，自己牺牲了参加招聘会的机会。她心里正不高兴，你的嘴也积点德！”

盛男不吭气低头吃饭想，老爸批评的对！其实，我姐处处都在让着我这个妹妹，可我却经常伤害她，自己有事也意识到，可就是不有自己。我真的有些太过分了！她端碗进了厨房。

“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文竹洗着碗硬是憋住眼泪。

“姐，我今天给你说实话，自从知道我不是袁家人的那时起，我就产生了种自己是外人样的感觉。有时觉得你和爸爸，还有咱家所有的人都把我当外人。我的心里就产生一种冲动，无论干啥事都要占上风，都要和你跟小文一样，做下了对不起你的事情。”盛男诚恳地，“姐，我给你道歉，真的对不起！其实，我的工作能力真的不如你，”

“别说了！是我不好！”她打断妹妹的话。

妹妹从背后搂着姐姐：“姐，我真佩服你的气量！我爱你，我的好姐姐！”

听着妹妹的道歉，心里好受了些，她擦了眼泪问：“你们考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