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她:“啥事嘛,这么急?”
云飞没理她,开车就走。车上了沿河大道,云飞一脸严肃目视正前方开着车。盛男瞧瞧他,想说什么怕吃呛闭上了嘴。车一直开到植物园门外停,云飞黑着脸下车生硬地对她说:“下车!”她乖乖的下了车。云飞锁了车朝门内走,她只好跟进。
阔大的植物园内各种观赏树木分着科目,片片葱茏,畦畦奇花异草争艳。云飞绷着脸在前,沿着弯曲小径飞快走着。盛男着高跟鞋噔噔在后、气喘吁吁跟着。过了一树林又一树林,一花园又一花园。她累得满头大汗,脚疼得踉跄着,在后面喊:“云,云飞!你、你这是干什么呀?”
云飞不理她继续朝前走。
灿烂的月季花圃前,盛男一屁股坐在道旁的水泥凳上喊:“我、我走不动了!”
他这才站定,回过身问:“你也有累的时候?”
“废话,我又不是机器人!”
“那你说,你一天无事生非干什么”他恼怒地问。
“你、你有话直说,何必这样?”她眼睛瞪着他。
“给你长个记性!”他黑着脸问,“你说,你哪次到温泉找文竹干什么?”
“你不是说你要去西安,我就一个人去温泉,谁知你也去了。”她狡辩。
他厉声地:“回答我!”
她嗫喏地:“人、人家去争取,自己的权利,不是也有、你一份嘛!”
“是你逼着文竹要了两份招聘资料!”
她有理地:“是,又怎么样?为什么和家里有关的事,她却瞒着我?”
“你挤兑了她!你还有理了!”
“你不是一直想和余文合作吗?我、我想、想,咱俩要是都应聘上的话,不是目的就达到了。谁知都被淘汰了!”
“我、我、你怎么就这样叫人琢磨不透呢?”他生气又无奈地。
“这很简单,在余文、余文投资的事情上,我没有说服爸为你加油,这次我是想帮你进入绿源的高层管理。”
云飞气的哭笑不得:“你、你、唉!我有我的公司,你有你的事业。你这聪明的人,咋就做这瓜瓜事呢?”
“这可、可能是女人的通病吧!”
“女人的通病?”
“女、女人在爱一个人的时候,往往都变成了大傻瓜!”盛男瞧着他说。
“你、你真是太复杂了!”他说,“你把我搞你精疲力尽了!”
盛男沉思片刻:“那我们来个,简单点好吗?”
“怎么个简单法?”他问。
她拉着他,其实是依靠着他朝外走。
“你,你又要耍什么花样?”他不信任地。
“跟我走,包你满意!”
他们终于走出植物园大门外,来到车前。
盛男伸出手:“钥匙给我!”
云飞迟疑片刻递过钥匙。
“上车!”
他们上车后他她开车嫌高跟鞋碍事,脱了鞋开车奔驰起来。盛男开车到家楼外,让云飞等着,自己开了家门,父亲不在家,拿了户口本装在包里出来。
她开车到民政局婚姻登记处门外停车:“云先生,请下车!”
云飞下车疑惑地:“你、你这是”
“你、不愿意进去?”她下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