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信邺王能是我齐国的明王,我从不贪恋权势,我不会两面三刀的利用任何无辜的人来固权。”齐瑶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毕勤之。
“那齐笑好好的,为何成婚之后就自杀了呢?”青芽儿还在穷追不舍,“她可是服了一支蒿这种少有的剧毒。”
齐瑶也不知作何解释。
“公主项后所长的两瓣五色蒿草,可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毕勤之似乎真信了齐瑶的话。
“好像是蟾酥之毒解除后。”齐瑶回忆着,“不过那时只是一片叶子。”
“所以,我想说的是,公主中的不是蟾酥之毒,而是一支蒿,只有解的是一支蒿的毒,才会长出那种蒿草,它叶子的瓣数,便是公主中毒的次数。”毕勤之将他藏于口中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也就是说,那位曹神医有问题?”齐瑶身体突然直起了一点。
“广平宫之宴,刺伤公主的发簪沾了雪公主所引的毒酒,公主本应该中的是一支蒿,可后来,治疗时,公主的种种迹象都表明是蟾酥之毒无误,我也是用了解蟾酥之毒的法子医好了公主。”毕勤之也疑云顿起。
“你说……你说雪姐姐……齐雪不是病入膏肓自然死亡,而是中了一支蒿之毒?”齐瑶整个腰板都挺了起来,微微将身子转向毕勤之。
毕勤之有点不明白齐瑶这幅无知的面孔,“不是公主赐的毒酒吗?”
齐瑶进入了一个她不知道空间,迷茫,不知从何说起了!
“私下里,大家都心知肚明,因雪公主引发鼠疫,勾结东朗,害死溟度将军,公主才赐死了雪公主。”毕勤之已经看出,她原来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恨她,可怎需如此大费周章去要一个本就将死之人的性命。”齐瑶觉得此事滑稽可笑到极点了。
“你二人可当有我的存在?”青芽儿被两人的一语绕的有点晕,“可否先解决我想弄清楚的事情?以我这么多年对相丘哥哥的了解呢,只要你有危险……”到这时她看着齐瑶,“相丘哥哥准会出现,我只想知道你耳后新生的那一瓣蒿草是因何毒物,是否和我相丘哥哥有关系,我要找到他!”
齐瑶和毕勤之同时看了一眼青芽儿,又看了一下彼此,毕勤之先道:“公主可否漏出那蒿草让我看一眼?”
齐瑶转头漏出那二瓣五色蒿草,心中疑惑,“这有什么问题吗?”
毕勤之看过之后,断定道:“想来公主很早以前中过什么毒,但不是青芽儿公主的蛊毒,你的蛊毒被相将军转移到自己体内,便不会长出来。所以依我判断,这个叶子形状瘦小单一,不是什么毒物,好似是……。”
“是什么?”齐瑶随口问道。
“哦,这个我认识。”青芽儿大呼,还带着奇怪的眼神看着齐瑶,随即低头在齐瑶耳边低语着什么,说的齐瑶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毕勤之已经猜出,这种隐晦之事,为了不尴尬还是女子间低语道破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