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剑心想:“倘若真向那方奔去,再迟疑就追不上了。”慌道:“好,咱们快向那边追。追不到回来找这臭子算帐!”
跳出栏杆正要领先去追。沈武忽道:“啊!这里有血渍。”
沈武站的地方正是蓝衣女子坐的地方,身上血渍染在地上隐隐一滩,穆乘风与蓝衣女子只顾眼前危急却没有注意到湿染的血地。
秦剑回头横了穆乘风一眼,冷哼道:“不怕你逃走,先找到那丫头再。”
金洪眼尖,叫道:“山旁边也有几滴血!”
那几滴血是蓝衣女子坐下时震牵伤口,向山洞奔去时滴下,尚还离山洞有两丈远,仅凭那几滴血不能确定蓝衣女子躲在何处。
秦剑道:“臭丫头一定躲在藤后面的山洞里,用剑在附近山壁砍。看,那里有暗洞。”
五人一起举剑朝山壁葛藤上砍去,但那山洞只有半人高,他们五人身量长的高大尽砍在上面,砍不到洞口自然发觉不到。
砍了数十丈仍未找到暗洞,他们没有想到洞只有半人高,仅以为是山洞足高一、二个人。
王横边砍边骂道:“老子把葛藤全砍掉,看那臭丫头现不现身!”
秦剑心想:“这里附近藤藜足有几里长,砍完要等到什么时候,问那子,他一定知道。”
当下叫道:“不要砍了,围在四周预防那丫头冲出来,我问那子,他不就把他宰掉。”
最后一句话秦剑有意吓唬穆乘风,提剑走近棚栏内,道:“快她在哪里?”穆乘风站起身来,神色倔强道:“我既把她藏起来就不能再告诉你们。”
秦剑一剑正从穆乘风颈皮上割过,冷笑道:穆乘风稳若泰山的站着,只见被划破颈皮的地方鲜血一滴滴淌下,他却一动不动,生似没个事儿。
秦剑又一剑划破另块头皮。穆乘风不但不动,连哼也没哼,更不话,脸色却现出一种毫不屈服的精神,暗想:“你削吧,你就是果真削掉我的脑袋也不。”
秦剑想不到刚才他表现出的是个傻不愣愣的臭子,转眼间却变成个威武不屈的英勇少年,这种人秦剑知道第三剑再砍出他也不会,虽然他知道自家的第三剑不会客气了。
秦剑本要砍出第三剑,心想:“俺素来敬佩不怕死的好汉,他虽称布衣好汉,不怕死却是真,杀了他徒使自己心中不快,于事何补?”
又想了想,候地跳出栏杆,叫道:“火烧!”
王横大笑道:“对了,烧他个干干净净,臭丫头有种潜在洞里不要出来。”
王横掏出火刀火石就要打火,穆乘风抢奔而出大吼:“不准烧!”
双手握拳拦在王横前面,神态现出你要烧,我就跟你拼了。
王横冷笑道:“那丫头是你娘还是你老婆?”
穆乘风听他口出秽言,心中虽怒却不理会,心想:“葛藤一烧,她不被烧死也要被烟熏死,什么也不能让他们烧。”
王横又道:“要是娘年龄了。要是老婆年龄大了,什么也不是,你冲他嚷个什么劲儿。”
穆乘风道:“这是我的地方,不准烧就是不准烧!”
王横骂道:“他娘的,你敢阻俺放火,老子砍了你,咱们大哥舍不得杀你,俺不像大哥,砍就砍!”
当下点燃火指子,一手拿人一手拿剑,对着穆乘风一幌,喝道:“滚开!”
穆乘风看他势必要烧,一拳击出,拳到中途忽见山弯处走出一位老尼姑,正是不杀、不贪她们的师祖。
那一拳劲道顿收,变成普通人打架的拳法。
王横看那拳本来有点路道,再看一钱不值,哈哈大笑,一剑削出。秦剑心知穆乘风被削到,右手非断不可,他甚爱不怕死的人,叫道:“不要伤他!”
王横听大哥一,宝剑即收,换出一脚踢去。
这王横武功不差,这一脚出腿之快,用力之狠,不同寻常。
穆乘风乡下农夫的拳脚焉能抵敌,被踢在脖子上,身体随那一脚之势,摔倒地上。
王横才走一步,穆乘风翻身爬起,猛扑过去,叫道“不准烧!”
穆乘风一扑之势,完全是乡下人打架的方式,王横又一脚将他踢倒。然而穆乘风身体结实,爬起来就扑去,竭力阻挡三横去点火。
王横踢倒穆乘风五次,穆乘风摔得皮破血流仍要阻止王横气量有限,大叫道:“大哥,俺不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