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绛之让他都是有私心的,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有对付药士的办法,至少现在不想让他知道。
尹渡风没想过太多,使了轻功从屋顶上走,很快到了青红庄,站在大门口,门口紧闭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眉头皱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想想此前的钟府,尹渡风开始乱了,难不成真的出事了?
岸边两位黑衣人死死盯着蓝绛之,他们接到的任务就是解决她或者拖住她。绛之扫了两人一眼:“尔等可知,那几人是如何死的?”
问出这话之后,绛之装作反应过来的样子,自嘲的摇了摇头:“忘了你们连舌头都没了。”说着右手往左手的袖口里掏出一个药瓶。
“与尔等来说,世间太苦我来替你们超度吧!”说着将瓶塞子拔出来,倒了点粉末在左手的掌心里,活到二十五岁,如春蚕如蝼蚁如刀剑的饮血人生,还不如不要。
两个黑衣人动了,匕首寒光尽显,他们不会留情,他们需要的是用完成任务去换取药丸。
绛之眼看着一把匕首到了面门,突然伸出右手,抓住那人的手腕,岂料另一个人直接往下盘功来,绛之抓住那人手腕,脚尖轻点放了个跟斗,直接躲过,再把抹着药粉左手掌心,握住药士的手腕。
那药粉就是针对这药士配的的,那药士一接触,哪怕隔着衣服都觉得有些刺痛,在用内力催热,那药士吃痛直接将手抽了回来,绛之乘机夺下匕首,再往后退了一大步,拉开了距离。
有兵器在手,绛之就显得有恃无恐了,将左手的药粉抹在匕首上,那个被抹到药粉的药士,捂着手腕眼神露出害怕。
“多久没体会过疼痛了?还是从来没有?”绛之将匕首握在手里,一字一句告诉他们:“这是她的孽,但她不用还。”
两人显然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他们要的是能止痛的药,其他的都不奢望。
其中一个黑衣人先动了,专攻下路绛之哪里会让其得逞,一个侧翻身躲过了招式,再轻轻一翻身,落到了那个黑衣人身后右手伸出,握着匕首一下将刃刺入黑衣人的肩膀。
刃上抹了药粉,那药粉一入黑衣人的皮肉,黑衣人像是被火点燃的煤油罐,开始冒烟起来。
抽回匕首,那黑衣人下意识捂着肩膀疼的跪坐地上,从身体开始有了灼热感,从血液里开始烧了起来。另一人恐惧的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同伴,看着他身体冒出烟来,看着他一点点痛苦的死去。
绛之没动手,而是站在一旁看着他,那活着的转头看向绛之,突然身形动了,绛之想退后他直接上来一把夺过匕首,握在手里一把刺进了直接的心口。
绛之伸了手,又收了回来,看着两人道消身死,心中颇有解脱之感。
但想想青红庄的,不想犹豫,弯腰捡起两把匕首,转身就离开了,绛之离开之后,那两个人就只剩下两身衣裳,散落在地上。
绛之不敢耽搁,就往青红庄去,半路却遇上了无邪,无邪有先慌乱的拦下了的谷主:“青红庄被包围了,很多药士,是倾巢出动了。”
绛之没曾想她来了这一招,明目张胆的包围想像钟家一样灭了门,这毕夫人只怕是被邪祟迷惑了,否则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
“东西都安置好了?”绛之脚步不停,无邪在后边跟着:“都安置好了。”回应时突然站住了,把手里的剑双手递了上去:“谷主,这是我父亲的遗物,今日祝您一臂之力吧。”
“多谢!”绛之接过剑:“现在你不要插手此事,先护好崇丘百姓,若是发现那些药士对普通百姓下手,你再阻止。”
“是!”无邪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明是她护着罪魁祸首,让事情变成这样最后却开始担心崇丘的百姓了,实在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