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搅皇后休息,将人都带到了右边的一个耳室盘问,皇帝坐在上首,日居在一旁看着底下跪着的十多个太监宫女。
想皇帝拱了拱手后,便开始审问:“皇后娘娘是何事晕倒的?怎么晕倒的?”
一个穿着比其他宫女要别致的年轻女人爬了一步上前叩首:“回禀陛下,娘娘是今早起来去神恩殿上香,祈福,正叩拜插香时哪知娘娘突然就晕厥过去,奴才们不敢慌乱,忙将娘娘请了回来,一直昏迷至今,奴才也不知是何缘由啊。”
“此前可接触过什么?吃过什么?”
宫女细想之下,摇了摇头:“并未,娘娘诚心所以斋戒,早膳也只是用了半碗莲子羹,别无其他,前一日也只有荀小将军来过两人也只是在宫街上说了两句话,但娘娘也没吃什么,晚膳是与陛下一起用的,临到早上人都是好好的,并未有不舒服。”
昨晚是皇帝和他在一起的,回想之下确实没有什么问题:“昨晚皇后确实未有不适。”“不是吃的,用度呢?如何?”日居擅药理自然也知道其实有的药不需要口服也能入人体,只是如果这样查会很麻烦。
“一应用度全无问题,都是奴才一手查验的,奴才不敢怠慢。”另一个宫女出来回话,想必是负责宫中琐事的掌衣。
“那是什么呢?”内府无损伤,身体也没有伤口,脉象平和按照这样是没事的才对,但是自己施针想把人叫醒,却毫无用处,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微臣再试试。”找不出所以然,但也不能任由这样下去,一国之母上香时突然昏厥不醒,传到百姓耳中只怕会妄加猜测,若是7有心之人扯上什么天降祸事,皇帝无道,实在不利江山稳固。
从早上到晚间,日居用了各种方法,针灸服药甚至是扎穴,就是不见苏醒的征兆,时间越来越长皇帝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但皇后的依旧未有苏醒的征兆,一天一夜过去了,日居实在想不通只好先请旨回去询问谷主,雍和宫内除了日居就没人再出来了,所有人除了伺候的都被关在了相应的房间里,连太医都不许离开。
离宫回来之后,自己来不及梳洗就来到了谷主的院子,正巧碰上谷主午憩,日居不敢搅扰只好先去洗漱之后再过来。
回来时绛之已经起了很久了,正榻上看书就见他步履匆匆进来,行了礼脸上焦急未褪,只怕宫里出事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