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为什么昏迷也一知半解,只说自己好像做了个很好的梦,但梦见什么也忘了,期间来过很多大夫,甚至蓝守凄自己也看过,却查不出端倪,他甚至怀疑是那位术士与这位女子合起伙来骗自己,可观察之后确定那女子是真的昏迷了。”
“竟有这等奇人。”可是这状况怎么和皇后娘娘的那么像:“那可否有提到是何缘由?有何破解之法?”
绛之摇了摇头,笑道:“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只是蓝守凄想请教究竟是何缘由才使得女子昏迷,那术士却不肯说,只说了一句:这是暗示,困其意志,施以缘由。那位术士将其称为妄癔。”
日居有些焦急,他知道弄明白了这件事,或许皇后就有救了:“怎么困?怎么施?”“不知,终其一生,蓝守凄都没能弄明白,或许困和施都是由那个人操控的,给什么暗示也是有他来决定的。”说着重新放下书:“只是你要小心,只怕这件事情不简单。”
“知道不简单,可皇后娘娘的事情还需解决才是。”说着日居难得长长叹了口气,他知道医术是无用的了,还是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出来太久,恐惹皇帝怀疑,回去吧。”
日居没耽搁,又进宫去了。他一走,绛之就吩咐阿寿出门去看看平林里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她隐约能猜到,皇后昏迷应该是诱饵,将议论引到朝廷的诱饵,国母无故昏迷,这事可大可小,看人怎么揣测。
阿寿这一走,到了傍晚才回来,
绛之有些不喜,这样晚,但想来他也才十来岁怒气也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