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回去我就勉为其难的监督你学习吧。你换衣服吧。”陆枭说完,抬着大长腿走向大门,只是在即将关门离开的时候,他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句:“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现在你身上那套衣服还是我换的。你要习惯。”
然后在蔚蓝即将恼羞成怒的边缘关上了门。
习惯你妹啊你!
蔚蓝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病人服,感觉自己可吃亏了。
有本事脱她衣服,有本事脱衣服给她看啊!
蔚蓝虎着脸换好衣服,然后拉开门还瞪了陆枭一眼。陆枭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牵着她的手出医院。
路过林轻轻的病房门口,遇到同样携手出来的夜笙和林轻轻。
林轻轻已经全副武装,口罩墨镜捂得严严实实。
夜笙懒懒的朝陆枭他们打了一个招呼,然后目光在蔚蓝脸上转了一圈,狐狸一般眯起了眼,像是发现了什么大新闻一样开口:“啧啧啧,二哥,你这亲得够用力的啊。”
蔚蓝整张脸刷的一下红的滴血。
太丢人了!
陆枭把蔚蓝的头往自己怀里一摁,然后警告的看了一眼夜笙:“管好你自己。”
“行,我管好我自己。轻轻姐,我亲得力度刚刚好吧?”
林轻轻虽然口罩遮了大半张脸,可是漏在外面的皮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起来。
“啧。”陆枭嫌弃的啧了声,拉着蔚蓝远离夜笙这只不知廉耻的小畜生。
一起坐飞机飞回a市后,陆枭和夜笙两人在机场分别,各自带着自己的女人回家。
一上车,蔚蓝就离陆枭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