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方奕山眨眨眼,好奇的望着苏轻韵,苏轻韵嘿嘿一笑,冲着方奕山勾勾手指,方奕山凑过去,她便笑着出声道:“夫君,今日冯氏前来并无所获,过段时日寻着机会她一定还会再来。那么……我们何不隐晦的露出破绽呢?”
“然后呢?”
方奕山又问,有些不解。
苏轻韵耸耸鼻子,奸笑了两声说:“她若是坚信我们这里有玉佩,自然会将消息传递给方淮源,方淮源若是真的想要得到这块玉佩。要么便是让人来拿,要么就是杀了你……再拿。但是我想,他明明恨我们夫妻入骨,却不曾真的下手,大概便是他有所顾虑,你们方家人也不允许他区区一个庶出之子谋害你。但是……你可以利用这点反杀他啊!”
“你的意思是将他引来,然后杀了他?”方奕山眉头一挑,有些诧异的望向苏轻韵,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勾了勾。
“你想多了,杀他干嘛?最多是剁了一只手。”
苏轻韵翻了个大白眼,她可是法治社会成长起来的有为青年,岂会做出杀人害命之事?
她说:“只要他动手,就是理亏,你们方家之人可会放过他?就说你们提到的那个老爷子,想必也是偏心向你的,只要你们方家容不下他,又何需我们动手,他自然会自乱阵脚。”
一个太过于在乎在家族中的地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