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段:神魔斗法(2 / 2)金笔鬼影1首页

巫阿泰狂怒地一声大吼,早已再次启动魔法巫术,一大团绿焰红光烈火腾空闪现,直朝新兰焚烧而去,才接新兰的话说道:当然不会心甘情愿替它去疗伤了。

新兰将幻影留在烈火中,早已退立水中,静观巫阿泰高兴舒畅得手舞足蹈的狂笑,她原本不想为难他伤害恐龙的行为,见他那丧心病狂的傻乐劲头,气又不打一处来,她怒目横眉地问道:大巫师,你乐够了没有?

巫阿泰闻言大惊,急忙寻视,见新兰屹立水面,而且是娇颜愤怒,这是自新兰现身以来,他第一次看见她已经开始发怒了,他这一下,真是吓得不轻,他真没有搞清楚,她是怎样躲开魔法巫术中最厉害的绿焰红光两味真火的呢?难道她的鬼影神功已经到了无所不能的境界?他简直惊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傻儿巴叽地站在那里,完全忘记了要回答新兰的问话。

新兰气极而笑道:大巫师,你已出招,我也接过招了,是不是该我出招,该让你接招了呢?

巫阿泰闻言,心中大骇,我的招她能避开,她的招,我能避得开么?她自现身以来,还从未对我出过招,厉害不厉害,承不承受得起,无从知晓,是拒是接,他不敢贸然应声。

新兰见他一副装聋卖哑的样子,不气反笑,一招“圆形掌”,直击在他的脚下的沙石上,“轰隆”一声巨响,击起的沙石与气浪,将他掀上高空,上下旋转两圈半后,就倒悬在空中,他顾不得巫师的身份,本能地惊叫一声,才看清所站位置,已成一深坑,他万万也没有想到,小小年纪,轻轻一掌,竟然是这样大的威力,而且神速,叫人防不胜防,避之不及,心中骇惧,立刻,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就听新兰嘻哈一声大笑,玩世不恭地问:大巫师,你爱施魔法巫术,把别人弄来玩僵尸舞,今天,我就叫你自己玩个够,行么?

说完,巫阿泰倒立着身体,在空中摇晃起来,象一个倒栽水中的木葫芦,摇摇晃晃地朝还在燃烧的绿焰红光的烈火圈靠去,巫阿泰知道此烈焰的厉害,任何物遇,立刻遭毁!心中大骇!他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此烈焰的厉害,要是她将此烈焰当成平常火焰,而将他弄去蒸烤戏耍,岂不是要做一个糊涂冤死鬼?

他没有一丝挣扎的能力,只有服输求饶,才是活路,快近烈焰圈了,他惊恐万状,嘶哑尖叫。

新兰也被他那惊呼嘶叫疑惑开问道:还沒有将你架到火圈上如烤全猪那样去烤,就那样大呼大叫干什么?

他早已吓得冷汗倒流,听了她的话,慌忙求饶道:鬼影大侠,千万挨近不得那火圈呀,那火圈乃是魔法巫术中最厉害的两味真火,叫绿焰红光焚天圈,任随啥物,遇上即化呀!

新兰闻听,心中也是一惊,怪不得闪避开时,都有一些灼伤之感,心中怨气又炽,愤恨道:一代巫师,满脑子魔法巫术,却是蛇蝎心肠,我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一出手,怎么,就要我的命呢?

巫阿泰无语,新兰继续说:既然你一开始就动了杀人之心,我也不妨将你弄去蒸烤一番,一个时辰过后,你若是没死,再来与我斗法。

巫阿泰吓得大喊:鬼影大侠,千万使不得呀,别说在烈焰圈上蒸烤一个时辰,就算是一二秒钟,人也成灰了呀!

新兰怒形于色道:我就不信,你那烈焰就这样厉害,不将你弄去蒸烤一番,怎么知道,你的话是真是假?

话完,又将他靠近烈焰圈些许,巫阿泰吓得魂飞魄散,嘶叫着求饶道:鬼影大侠,饶命呀,饶命呀,我甘愿接受任何惩罚,只要你饶了我,我愿心甘情愿地为恐龙疗伤,尽心尽力将它伺候好,从不用魔法巫术去罚人害人,我愿向公安局说出是谁指使我来诱杀恐龙,还有,他们等着恐龙肉做黑心交易的那群人。

新兰见目的已到,冷笑了一声,收了天罡霸气,巫阿泰从高空一头猛撞了下来,吓得他惊呼一声,在头撞地的一瞬间,身体一翻,站到了地上,可一系列的惊吓,已经让他全身虚脱,站立不住,扑趴在地,却又不得不抬起软弱无力的头,看着新立伸出一手,挽了一个圆圈,轻描淡写地击出一招“圆形掌”,撞击在那绿焰红光烈焰圏中间,如一颗升空的烟花炮,耀人眼目地爆炸,巫阿泰吓得一头趴在地上,他万万也没有想到,这鬼影神功是如此的骇惧和精妙!若再不服输,敢再挑衅,只能是自取其辱,自找罪受!

就在这时,突见恐龙上空数道银光闪耀,早有红绿金笔迎了上去,就听“当当”数声清脆的撞击声后,数件金属坠落河水中,紧接着,一道银光直射巫阿泰咽喉,新兰娇笑一声,中指轻弹,在巫阿泰咽喉处寸许,击落一暗器,吓得他又一下仰倒在河水边。

他侧身斜视着地上被击落的暗器,才明白是同门师兄巫阿昆,杀人灭口来了,又见新兰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似看非看地看着他,他赶紧挣扎着爬起身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刚才的救命大恩,他们抢杀恐龙,又对我灭口,无非是怕我泻露幕后操纵之人的身份,他们已对我不仁,我不会对他们有义。

新兰笑笑: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他们绝对灭不了你的口,虽然,现在他们躲在暗处,但是,我可以这样告诉你,他们今天绝对逃不了,你信么?

巫阿泰连连点头,而且,心中暗道:那不曾现身的鬼影男娃娃,岂有让他们逃脱之理?两个鬼影娃娃如此厉害,常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早作将功赎罪的准备吧,况且,同伙已做不仁之举,我还有什么理由为他们背付罪大恶极之名呢?当下,拱手一礼,再次谢道:承蒙相救,理当为你效命,迎得将功折罪的机会,恐龙是我所伤,理当尽心医治,还望鬼影大侠多多周全。

新兰轻歌曼舞地一笑:不必哆嗦拖延,担误最佳疗伤时间,顺便告诉于你,我并不是有求于你,而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此事所取舍,在于你的自愿,绝无威胁强迫之意。

巫阿泰连连点头,心中暗道:听说鬼影神功,无所不能,恐龙之伤,轻而易举就可恢复。当即转身,朝恐龙趴卧之处颤颤巍巍地走去,慌忙启动魔法巫术,为恐龙疗起伤来。

且说颜智君为何迟迟不肯不现身呢?原来,二人随金笔追踪到此处,立刻就发现隐蔽在悬崖上的人,于是,新兰一人现身,戏耍巫师,逼现暗处之人,以分敌友,谁知,几人竟然是事成后灭口的人!二人见事情不是预期的结果,首先,就发暗器,袭杀受伤的恐龙,后,又怕巫阿泰泻密背后操控之人,巫阿昆才用同门暗器射杀巫阿泰,均告失败,最后,竟然拿出高级自动步枪,瞄准巫阿泰,因为,幕后操纵人下了死命令,事情成与否,绝不能留下蛛丝马迹,否则,全都活不成!

枪手全神贯注地瞄准了巫阿泰的脑袋,妄想一枪毙命,扣动板机,可是,连扣几下,均未扣响,疑惑地望着巫阿昆,问:大巫师,这枪咋个打不响呢?

巫阿昆接过枪来,看了看,一脚踢在枪手的腿上,骂道:你妈个笨贼,弹匣都不按上,还怪枪打不响,还不快把弹匣拿出来,坏了大事,老大不连你一家人全宰了,才是你妈的怪事。

枪手惊慌地掏摸全身,不见弹匣,惊骇地说:大巫师,照说,弹匣咋会离开枪呢?是不是下面那个鬼影美女使了魔法巫术?

巫阿昆骂道:放你妈的屁,人家在那下面监督阿泰治疗恐龙,哪有时间,又离得那么远来施法?再说,她要在本巫师面前施法,还有本巫师不知道的道理?

枪手惊恐不安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呢?

巫阿昆恶狠狠地问:是不是你小子在来的路上就把弹匣弄丢了呢?坏了大事,老大会饶恕你么?

枪手骇惧而跪,哭求而说:大巫师呀,这绝对不可能呀,弹匣咋会轻易脱枪呀,求你施展魔法巫术,找一找呀。

巫阿昆也觉弹匣不会轻易脫枪,甚觉怪异,将枪放在悬崖口上,念动魔咒,施出巫术,怪事出来了,那弹匣却在峡谷上空,摇晃起来。巫阿昆惊恐不安起来,因为,自弹匣现身,他就施巫术抓拉,那弹匣终不为他的巫术所迫,他再次预感,还有高人,隐蔽在他们身边,心中骇惧不小。忙罢了自己的魔法巫术,颤颤悠悠地对空抱拳施礼道:暗中高人,请别再戏弄本巫师了,若有冒犯之处,请你现身,当面向您谢罪。

怪事又继续上演,弹匣快速翻动,悬崖口上的枪也自动地跳飞起来,枪匣飞撞在一起,枪口转过身,一阵“哒哒”的枪响过后,巫阿昆和枪手惊魂未定地看着脚边被枪弹击起的石粉。

巫阿泰还是惊魂未定地望了望峡谷上空,却是见枪不见人,在空中晃悠,不知何故。新兰又笑笑:没事,那是我君哥在戏耍那些要你命的人。

巫阿泰这才放心地低头做起事来。悬崖谷上,巫阿昆等人对空告饶道:高人,你戏耍也戏耍了,威吓也威吓了,我们已经知道错了,求你现身指教,求你现身指教。

颜智君“嘿嘿”的怪笑声在巫阿昆和枪手面前骤然响起,二人惊得朝后直退,掉下悬崖,竟然忘记惊呼,慢悠悠地双双落入水中,峡谷水本来就冰冷刺骨,何况这深秋之水,二人在水中一阵死鱼般地荡移,明知是暗中高人在戏弄惩罚,哀求和反抗均该无效,浸泡水中咬紧牙关,抵御寒冷,索性不求不抗,耍赖皮死狗来。

岸上传来智君一声冷笑,慢悠悠地说道:你已身为巫师长老级别,无端捕杀天意恐龙,怕泻密,又心狠手辣地残杀同门灭口,不让你受到我鬼影门最严厉的刑罚惩处,凉你也不会说出幕后操纵之人。

躺在水中,装死要赖的巫阿昆闻听此言,心中大惊!因为,他也曾听说过鬼影门的酷刑“扣心五雷掌”的厉害,惊得在水中跳了起来,对枪手不管不顾地游到岸边,连连大喊:鬼影大侠,请息雷霆之怒,鬼影门的酷刑“扣心五雷掌”,远比我们的老大厉害,我愿向公安局坦白一切,求你千万别发怒。

智君慢腾腾地踱步到他面前,笑容可掬地问:很多人听说要受此刑,总是想方设法要自杀,你咋个不自杀呢?

巫阿昆哭丧着脸:你不过是逼我说出幕后操纵之人,就算我扛刑不说,还是有人扛刑不过要说的,既然保不住,我又何必硬扛呢,况且,我也听说,没有人扛得了此刑,还是说了吧。

远远传来新兰的声音:要说,到公安局坦白去,给你赎罪的机会,与你的同门将恐龙的伤治好,然后,你们的罪大罪小,法院自有定论,到了那时,我也凉你不敢隐约其辞,拣轻避重。

巫阿昆无地自容,不知是冷还是胆惧,浑身发起抖来。智君冷笑一声,才问道:难道,你的魔法巫术就不能抗寒么?

巫阿昆羞愧难当地说:魔法巫术,怎敢再来班门弄斧呢?

智君轻问:要我为你效劳?

巫阿昆连忙道:不敢,不敢。

智君冷笑一声,伸手在空中一抓一拉,河水中的枪手,浑身水流滴答响地立起身来,似乎冻僵麻木,一副呆若木鸡模样,智君再次冷笑一声:此人已经冻死,扔到河里喂鱼吧。

枪手一听,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说:没死,没死,别扔,千万别扔。

然后,乖乖地爬出水来,智君轻轻一挥手,他就扑在巫阿昆身上,就听智君大笑一声,二人顿感一股奇热袭遍全身,二人接三连四恶扎扎的喷嚏之后,衣干体热,舒畅无比,巫阿昆内心暗道:鬼影门到底是一个啥样的门派呀!咋就那么大的能耐呀!魔法巫术,怎敢与他一较长短呀!真好比是一个太阳,一个月亮呀!

他心悦诚服地走到恐龙身边,看了看恐龙在魔法巫术下受的伤,他惊怕地暗想:如此重伤,已非我巫族魔法巫术能救治的了,他看了看束手无策的巫阿泰,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巫阿泰也仇恨万千地看着他,大有相拼的冲动,但,又看看两个鬼影门人,似乎又不敢出手。新兰笑了笑,轻歌曼舞地问道:你俩是不是先打一架,才想得出医治的方法,对么?

巫阿昆连忙说:恐龙是他所伤,理应该他负责治好,不关我的事。

新兰悠哉游哉地问:你只管暗中偷袭开黑枪,对么?

巫阿昆听新兰语气不对,感觉她比智君还要嫉恶如仇,弄得不好,又将受些责罚,那就不划算了,连忙告饶道:美女大侠不要动怒,我一定配合他,想出好方法,医治好恐龙的伤。

新兰斜视了他一眼,慢语轻言道:非是我俩有求于你俩,恐龙伤因魔法巫术所致,俗话说,原汤才解得了停食病,他虽然伤得了恐龙,却医治不了恐龙的伤,原本要你二人一同施法,同治其伤,但,你二人心已存异志,魔法巫术施不到一处,反伤恐龙更深,没办法,为了救治恐龙,我俩只有逼迫你俩施法了。

巫阿昆惊问:如何个逼迫施法法?

智君幽期密约地说:很简单,就是督促你俩在施术中不能偷工减料,使假力,致使另一人前功尽弃,从而再伤恐龙更深,但是,我要警告你俩,谁要是胆敢在施魔法巫术的过程中,保守功力而停滞不前,我俩的功力可致他吐血而亡,听明白了么?

二位巫师诚惶诚恐地点头答应。两人各站恐龙两边,两巫师双手各搭在恐龙身上,智君新兰又各搭一手在两巫师肩上,智君新兰同喊一声:起!

两巫师惧怕吐血而亡,都齐心协力地施出魔法巫术,一圈圈绿焰红光从恐龙身上陆续排出,一个时辰过去了,二个时辰也过去了,背上才不再冒出绿焰红光,智君新兰一同再施鬼影神功,立时,四人随同恐龙,慢慢升离地面,恐龙尾上头下,从嘴里涌出大口大口的乌黑之血,又一个时辰过去了,恐龙嘴里才不再有乌黑之血流出。就听智君轻声低语道:二位巫师,慢慢收了你俩的魔法巫术,让恐龙重卧于地,却不可收回手去,听明白了么。

二巫师点头,轻声应道:明白。

话完,一齐又慢慢落卧于地,二巫师已是精疲力竭,仿佛虚脱一般,突然,一股如喝蜜浆的舒适之感,从智君新兰体内绵延不断地输来,又传送到恐龙身上,柱香之后,恐龙奇迹般地挣开了双眼,舒畅地轻哼了一声。智君又才轻声低语道:二位巫师,慢慢收了你俩的双手。

二巫师点头,慢慢地,轻轻地收回了双手,一种从未有的蜜浆舒坦之感,溢满全身,二巫师感激地向二人点了点头,智君新兰这才收回手去。

一切大功告成,智君新兰抚摸着苏醒过来的恐龙。巫阿泰羞愧万分地说道:感谢二位鬼影大侠,大仁大义,我代表巫族巫师谨慎起誓,今后,绝不用魔法巫术做坏事,只做好事,一定去公安局投案自首,揭露幕后操纵人的狼子黑心,争取政府的宽大处理。

智君新兰,微笑着点了点头,新兰轻言细语地说道:恐龙伤未全愈,就不陪你们去了。

致精疲力竭,才盘腿坐在地上,背靠在恐龙身侧,回功复原去了,只有红绿金笔,隐蔽在左右悬崖上,为他们复原功力站岗护卫,此时,只有喇叭河水哗啦啦地朝下流淌,只有寒冷刺骨的风儿,吹得两边的悬岩石乌啦啦的响,明光好似数道红红的彩虹,弯斜着钻进这荒凉的峡谷,照在这回旋九天的鬼影门人身上,照在奇特的化石复活的恐龙身上,显得特别的明亮,仿佛白而寒冷的月光,变成了红热的太阳光,给他们添温加热,好似传输天地灵气给他们,这就是正义的化身,神的力量,能得天地相助!

一夜,就这样不平凡地过去了,恐龙伤愈起身,惊醒了智君新兰,恐龙长长地嗷叫了一声,才传出腹音:多承相救,又为我舍命疗伤,我虽化石复活之身,但是,也懂知恩图报,若有效劳之处,任凭差遣,万死不辞!

二人微笑地点点头,新兰道:救你,是天地之愿,就不必提说报恩,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和任务,那就是保护环境,保护地球,保护人类。

智君爱护备至地说:人类,是一个复杂的宠大群体,良莠不齐,虽然,善良的人很多,但是,也有不少丧心病狂的人,你要时时防备他们,因为,物以稀为贵,目前,只有你才离开化石阵,他们都在想方设法捕捉你去发意外天财,懂么?

恐龙点点头,才传出腹音: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被害,请你俩到化石阵转告我族,就说我没有辜负天意,就行了。

新兰抚摸着它的嘴,微笑着点点头:为了保护环境,保护地球,保护人类,我们都义不容辞,何惧邪恶势力?

恐龙点点头,才说:请你俩放心,从今往后,我绝不会乱伤无辜之人,绝不吞食有益于人类的动物,但是,邪恶之辈,我必严惩!

智君新兰欣悦地点了点头,新兰轻啸少一声,红绿金笶悄无声息地飞落二人怀中,恐龙围着二人,转了一圈,最后,用嘴轻轻地挨擦了一人三下,欢快地嗷叫了一声,离开了二人,走出了峡谷,惩罚那些破坏环境,毁灭地球的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