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又在洛娣这个炸弹爆炸后，她对这段感情的把握，跌到了谷底。

她问：“时间有确切的吗？我们被吸进去……会怎么样？”

萧御沉吟半晌，才开口，“大约就是立春那天，如果我们被吸进去，有可能回凡纪，有可能……消失。”

“那你的药，研究出来了吗？”

“没有，还缺一种化学原体，找不到。”

“……”

气氛凝固了半分钟，萧御又说，“其实你不用太担心，如果真的到那个时候，盛聿城还没恢复记忆，强制让他恢复，也不是不可以，”在苏歆灵要出声的时候，他抢先开口，“他受点苦也总比全部都陪葬的好，到那个时候，就算你护着他，我也会做。”

苏歆灵不说话了。

孰轻孰重，她怎么会不懂。

为了她追逐的爱情，萧御已经放下凡纪的一切跟着她来了。

他本是天之骄子，偌大家族的独子，一身才华，医术在凡纪是数一数二的顶尖专家，身边一圈交情过命的兄弟朋友，明明该结婚生子的年纪，却不小心被她连累来到这里。

他隐藏才华只在南城开了一个小小诊所，每天泡在实验室里帮她研究给盛聿城恢复记忆的药，生活完全被封闭，还要给她处理她和盛聿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在强制恢复盛聿城记忆的事上，就算是为了萧御，苏歆灵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只是让盛聿城受那样的苦，不到必要的时候，她真的不会选择。

她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