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凤山一行人顿时欢呼起来,薛蔡薿更是激动的眼眶湿润,“如此一来,我栖凤山振兴有望了!”
“在下随贵派同行,对外贵派也可以说我是你们的弟子,但我的目的薛掌门也清楚,是冲那灵乳去的。若是有进入狂灵之谷的名额,我要有优先权。”杜宇缓缓说道。
“那是自然。”薛蔡薿喜道,“若是栖凤山得到什么封赏,也随公子先挑,只求到时公子能为栖凤山说几句公道话,让一直欺负我们的金刚门有所忌惮。”
杜宇笑了笑,“若是可以,我也会帮你们栖凤山的。毕竟这次去云燕山,咱们也是有联手之谊。”
“多谢公子。”薛蔡薿再次相谢,而后回头道,“将卫冠子四人抓起来,押到云燕山下,交予端木山庄!”
栖凤山弟子上前绑了卫冠子四人手脚,自然少不得一阵拳打脚踢,以解刚才之恨。
卫冠子爬在马背上,浑身真气提不起半分,但努力地抬起头,对着杜宇谄笑道:“公子为了灵乳,何不直接到我们巨剑门。我们门主求贤若渴,特别是像公子这样的少年才俊,从来都是厚礼相待。就是送与公子一些灵乳都是可能的,至于说公子想去狂灵之谷,更不是……,啊!”
宁儿用剑鞘重重打在卫冠子身上,气道:“杜公子可不是单单为了灵乳去的!是要将你们这些祸害云燕州的毒瘤拔掉!为江湖除害!你们巨剑门现在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不远了。杜公子这么深明大义的人,怎会逆势而行,收起你的小心思,要不然有你苦头吃!”宁儿说完,刷的抽出佩剑,指着卫冠子的鼻子。
卫冠子面上毫无惧色,嘿嘿笑道:“女娃,你坐井观天,又知道多少?那些假模假样的大派人数虽多,但各有各的打算,都想保存实力。只要一战受挫,我巨剑门再击,必定一哄而散!”
“胡说八道!”宁儿一剑拍在卫冠子脑袋上,“老头,我让你嘴硬!”
………………
这一路卫冠子一直不安分,有机会就蛊惑杜宇,还数次想逃跑,甚至有一次被薛蔡薿发现他沿途做标记。这让宁儿和栖凤山众人十分气愤,对卫冠子不是拳打就是脚踢。结果到云燕山下的时候,卫冠子变成了一个双眼深陷,片体鳞伤,神情憔悴的老头。
云燕山山势连绵,大小山峰不计其数。
巨剑门弟子已从四方聚集而来,拱卫主峰七斗峰。
七斗峰说是一座山峰,倒不如说是七座山峰。每个山峰都有千丈高,七座抱成一团,联在一起,中间形成一片数里大小的开阔地,便是巨剑门总坛所在。
七座山峰上各刻着一把百丈长的巨剑,悬在山顶,在那墨绿色的山峰中分外显眼。若是天气晴朗,在安普城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安普城作为郡府,有人口数万,高高低低的建筑,足足铺散了十几里。因为毗邻云燕山,又处在交通要道的缘故,常年商队不绝,十分繁华。
而最近这半个月,随着各路豪杰聚集,安普城越发热闹起来,但商家的生意却有些难做了。
那些名门大派自不必说,有端木山庄设在城中的分舵热情款待,一些走单的江湖豪杰,只要表明立场,端木山庄也将他们安排的妥妥当当。
但此次聚集而来的还有大量持风观望、浑水摸鱼之辈,性格乖张、亦正亦邪之人。
这些人聚在一起,可是无法无天。别的不说,到酒楼酒饱饭足之后甩手就走那是常事,至于敢要钱,先看看爷爷的刀答不答应!
为此,安普城的郡守特地借调了三千兵马,十人为一小队,日夜轮番巡逻,但真正的高手都是以一敌百、飞檐走壁之辈,普通的守卫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数番争斗下来,城中治安不但没变好,官兵反而伤了几十人……。
往日那些衣甲鲜明,耀武扬威的守卫如今都是小心翼翼。可若是运气不好,遇到为非作歹的恶人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因为稽查不利,他们已经没少受上面的责罚了。
安普城的郡守也试着改变策略,请端木山庄带头弘扬正道精神,帮忙维持下安普城秩序。
端木山庄正为这次攻伐巨剑门没有官兵协助而苦恼,当即表示,若郡守能派三千官兵协助攻山,愿效全力。
郡守左右权衡,最后还是算了。这些江湖人士在城中也待不了多久,犯不着为此同巨剑门大动干戈。攻伐巨剑门,可就不是几十人的折损了,动辄就是数百上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