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需要人为祭品的“天神”，那他们祭献的就不是“天神”，而是“魔”了。可是壁画上的那些人，却一代一代地，用人命来祭祀。

可是在故事的最后，“天神”还是没有息怒，还是灭了人间。

“这就是古项族吗？”夏天歌道。

“或许吧。”姬舒沉默片刻，“你有没有觉察到，这些人跟另一类人很像？”

听姬舒这么说，夏天歌脑海里灵光一闪，很快脱口而出：“你是说天教？”

天教可是他们的“老朋友”了。

五年前，就在闻道城制造了杀戮。

而天教一直以来宣传的教义，就是世界末日，就是“死而后生”，就是杀戮。虽然跟壁画上的故事有些出入，但是大方向却是相同的。

“你是怀疑，古项族跟天教有关？”夏天歌看着姬舒。

姬舒朝她点了点头：“我记得藏书楼里有本书里，曾经记载着关于天教的来历。说天教是突然出现，然后开始作恶，宣扬他们的那些思想。虽然还不确定天教的来历和形成原因，但是天机处有人曾经通过一些细节推断，天教很可能起源于姜国西南部的某些偏远群山之中。”

天机处经常跟天教那些妖人打交道，所以比其它势力更了解天教。

妙手堂便是在江涧府所管辖的地区。

夏天歌和姬舒顺着天南地宫的地下暗河，漂到了这附近。他们也说不清楚这里距离妙青山有多远，说不定那条暗河就在西南方向。

现在，又在古项族遗址的壁画上，找到了跟天教类似的教义……

由此推断古项族跟天教有关系，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你说得没错。”夏天歌点头，“我们继续往里面走，看看还能不能找到更多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