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做完手术多久可以坐飞机？”

苏航疑惑，还是说了：“恢复得好的话，一个月之后好一些，毕竟是开颅手术。”一个月？这个时间更长。

“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叶思霆听到这个时间也是心底一紧。“嗯。”

苏航见他们在谈话，不便打扰，于是找了个借口出了门。叶思霆几个还在筹谋着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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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不想通过这种方式得到程氏。”

程刚毅轻笑，“我糊涂了半辈子，有你这句话，我忽然间觉得把它交给你，也是值得的，你可以把它带得更远，我老了，难免有些判断失误的地方，那个股权转让书你就签了吧，我会让人送过去给你的。”

他的声音有些苍老，像傍晚的暮钟，声音悠远，也不免有些寂寥。

程意轩还想说什么，程刚毅却说：“你妈丢了意恒，她心烦，刺激过度，难免会做出一些行为过激的事情来，没什么事的话，多多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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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说，她这大半年都去看心理医生，我估计是那次闹离婚带给她的伤害太大了，这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张雪仪自从程意轩不签字之后就在家里抑郁不止，心理医生上了门几次，程刚毅才发现她这一大半年都是在看心理医生。他的语气有些懊悔，他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说离婚刺激到她了。。

其实，张雪仪在程意恒过世之后那一两年一直都有看心理医生调节情绪，之后好了些，结果这一段时间，她的情绪不稳定，甚至比那时候还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