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未落迷迷糊糊中看到南玉峋抓着她的肩膀费力地往上爬,朦朦胧胧中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闭上眼睛凝神运功,再次睁眼,风雪已经小了许多,而他们二人窝在一个山坳里,她的手还死死抓着他的手腕,衣服都被扯碎了,手腕上全是她的指力。
南玉峋见她醒来,急忙睁大眼睛看着她,“你终于醒了?”
“我昏迷了多久?”
“半个多时辰吧,这么冷的天若是昏迷了一定会冻伤的。”南玉峋看着凤未落,低头看着她依旧抓着他的手腕,有些尴尬,想要抽回,凤未落本能地抓紧,南玉峋赧然地扯了下嘴皮,“我已经没事了,柳兄可以放开我了。”
凤未落这才关注到他脸上的不自然,讪讪放开他的手腕,她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在想些什么。
也难怪,这一路上凤未落尽量周全地照顾这南玉峋,不止是他的情绪,还有他的生活,凤未落得知他身份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办法将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兄弟对待。
只是这一切在南玉峋的眼中便是另一个意思。
南玉峋眼光独到,从细微之处便能分析出全局,对凤未落的身份早就有所怀疑,在识破了凤玉沁身份之后,自然而然地推断出凤未落的身份。
这样一位女子,能如此不辞辛劳的陪着他上路,又明里暗里地阻拦他与凤玉沁在一起,这一路上又对他百般照顾,方才还不顾性命地救他,这焉能让南玉峋不多想。
遂看着凤未落的眼神有些闪躲,神情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