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迷晕我?”南玉峋看着身边这几位熟悉的邻居,此刻却觉得十分陌生,好像从来都不曾认识一样。
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有权利告诉南玉峋真相,而且在这里揭穿他的身份,干系太大。
南玉峋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性格耿直,为人忠勇,万一得知真相闹开了,身份被别人知道了,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是……”
“马车里是什么人?”马车被敲打了几下,帘子立刻被掀起,“你们是什么人,城门口戒严了,你们是想干什么?”
马车上的人一阵慌乱,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凤未落与楚天阔赶到,凤未落扬声道:“南捕快,就算你要给你父亲扫墓,也要等到雪停了再说,你若是一直这么自苦,你父亲也会不安的。”
被她这么一说,马车上的人立刻反应过来,皆是如此回应。
守城的侍卫与衙门里的捕快倒也算是同僚,立刻有人认出南玉峋,自然知道他家中的事情,也跟着劝慰了几句便散去了。
南玉峋跳下马车,看着朝廷征兵的告示,以及与南越开战的布告,又回头看着这些不再熟悉的邻居,视线最后落在了凤未落身上,淡淡地开口:“回家吧。”
凤未落有朝廷书文,自然能随意离开西平县,只是她必须想办法带走南玉峋,今日的事情若不是城门忽然戒严,只怕这些人已经带走了南玉峋,到时候她要想再寻,犹如大海捞针。
她一直坐在窗前,看着南玉峋屋内的烛火一直亮着,楚天阔与南玉峋住一间,他也是躺在木榻上难以入寐。
“楚兄,我出去走走,你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