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将军,你应该查查你身边的这位小将,他才是那个奸细,”南玉峋目光如炬,死死锁定小眼睛,“你们押运粮草的路线应该是机密,知道的人估计就是你们几个,就连你们身后的这些兄弟都不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但是看现场打斗的痕迹,显然这是一次非常有计划的行动,若是想要提前部署,就必须要提前知道你们运粮路线,那就只有你身边的人有这个机会,这是第一个疑点。”
“将军,”
“闭嘴,我自有主张。”季天赐怒斥小眼睛,复又看着南玉峋,示意他继续说。
“第二,此人方才一番言论分明就是煽动诸位兄弟与我们二人自相残杀,他好渔翁得利,季将军,在下说话直接您别介意,就方才而言,你们非常清楚,你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他不过是想借我们的手来除掉你们,以此来毁掉将士们的粮草,等到你们被我们杀了,我们可能也会负伤,即使没有,也会有整个烛龙军追杀我们,让烛龙军结下楚大侠这样强劲的对手,到时候得利的人只会是南越人。”
季天赐焦黑的脸颊抽动几下,被南玉峋这么一说,他心中也是心惊,不由看着小眼睛,小眼睛摇头,“将军,属下跟着您有一年多了,您还不相信我的为人吗?这两个人肯定是奸细,您别中计啊。”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这厮系腰带的方式分明是南越人特有的习惯,你回头看看大家,再看看你自己,腰带的系法一次两次你会记得,但是一天腰带会解开好几次,这次数多了,自然会不注意,这系法就成了一种下意识的动作,”南玉峋目光咄咄逼人,“还有,你左手食指上的老茧,你看看其他将士,我们惯用枪和刀剑,茧一般在虎口位置,而南越兵士除了用枪之外,你们还用甾,这种兵器练的时间久了,左手食指便会留下这样的老茧。”
南玉峋的话让小眼睛不住后退,他不停地摇头,却被众多士兵包围,检查腰带的检查腰带,检查虎口的检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