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酒吧时候,三人要多优雅,就有多优雅,要多从容就有多从容。
当然,这些优雅呐,从容呐,仅限于灼影,和南枝、弗安完全不沾边,但好歹看得过去,也还算端庄。
现在可好,全是醉鬼,要多疯狂,就有多疯狂,要多不着边际,就有多不着边际。
南枝一脚踩在沙发上,歪着身子向灼影那边倒去,想要脱灼影衣服。
弗安呢,嫌热,嘴里嘟嘟嚷嚷,要去洗澡,直接拿着空杯子,去卫生间接满满一杯水。
正要往头上倒,好在灼影及时拉住,这才免一场灾难。
归根结底,得感谢灼影性格,灼影性子安静。
醉酒了也还有一分意识,现在一边忙着拂开南枝扒扯自己衣服的手。
另一边还要忙着抢弗安手里装满冷水就要往头上浇的杯子,忙得不亦乐乎。
歪歪倒倒将醉醺醺的南枝按回沙发上躺着。
没错,是按,直接死死按住,把南枝按倒在沙发上。
又歪歪扭扭爬起来,将弗安扒拉扔在沙发上,不管睡姿如何。
靠着两人,同样瘫沙发上,浑身没劲儿,软得不想动。
灼影眯眯眼,侧眸,瞧着躺沙发上也不停歇,挣扎着要起身的弗安和南枝。
脑门突突跳着,不禁抚额叹息:“祖宗,我可怎么把你俩给送回去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很微小的声音,居然给前一刻还在蹦跶着、挣扎着、闹腾得挺欢快的南枝听到了,瞬息安静。
灼影还以为这祖宗是闹腾够了,没精力再闹腾。
不曾想,下一秒,就听到南枝说道:“谁谁要你送了,我我又不是没人接接,跟你讲啊,咱呀,上上上面,有人人。”
感情不是闹腾够了,原来是醉了,思维有些跟不上意识,到底是迟了几秒,才张口怼回去。
哎哟,厉害了,我的枝,醉酒了,都不忘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