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神书……

这个词汇理查德已经不是第一听到了，他也确实刻意的打听和搜索的过关于黑暗神书的资料，可除了找到一些狗血外，他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黑暗神书的东西。

理查德面不改色的摇了摇头，接着他故作轻松的笑着说道：“没听说过……不过，我倒是听说过死亡之书。”

康斯坦丁明显的愣了一下，接着他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是从哪里听说到这个名字的？”

理查德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接着他很快便释然了。对方是康斯坦丁，知道死亡之书也算不上什么意外的事情。

理查德打算借着这个话题，顺便打听打听史贝特所说的那个死亡之书到底是什么情况，“马克史贝特，他的力量似乎和死亡之书有点关系。”

“月光骑士？”康斯坦丁皱着眉头问道。

理查德点了点头，在犹豫了一下后，理查德将史贝特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大概的和康斯坦丁说了一下。

“这样……”康斯坦丁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而就在他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杰西卡却走了过来。

康斯坦丁止住话头，并笑着对杰西卡说道：“嗨，朗夫人，咱们又见面了。”

杰西卡笑着对康斯坦丁点了点头，“我没打扰你们吧？”说着杰西卡看向了理查德。

康斯坦丁笑着摇了摇头，而理查德则站起来给了杰西卡一个拥抱。

“杰西，我和约翰谈点事情，你先自己回去吧。”

杰西卡在和理查德又一次对视了一眼后，笑着点了点头，“那好吧，用我给你留夜宵么？”

“如果你的车开慢一点，也许就不需要了。”

杰西卡点了点头，接着她笑着对康斯坦丁说道：“康斯坦丁，如果有机会，来正义联盟的警局坐坐，我可能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好好谈谈。”

康斯坦丁举起手来，“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吃牢饭。”

杰西卡轻笑一声，在最后看了一眼理查德后，杰西卡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杰西卡离去的背影，愧疚的情绪在康斯坦丁的眼中一闪而过。

“所以呢？”理查德重新坐在了康斯坦丁的身边。

康斯坦丁看向了理查德并笑着说道：“所以，你说的死亡之书，和我说的黑暗神书，其实是一个东西。”

一个东西？

理查德默默的看着康斯坦丁示意康斯坦丁继续。

康斯坦丁深深的吸了口烟后，将手中的烟头掐灭，接着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块碎骨，并将其中一块递给了理查德。

“这是？”理查德疑惑的接过了骨块。

“一些必要的防护手段。”说着，康斯坦丁从兜里再次掏出一块，向着理查德比了比后，重新又揣了回去。

“防护什么？”看着手中的骨块，理查德疑惑的问道。

“因为接下来要说的名字有些特殊，所以需要一些必要的措施。”

理查德犹豫了一下后，默默的将骨块揣进了兜里。

康斯坦丁点了点头后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有关主世界的事情？”

理查德点了点头，“你指的是什么？”

“混乱的四个撒旦。”

理查德略微思考了一会后慢慢的说道：“马尔杜克，墨菲斯托，撒坦尼什，还有多玛姆。然后呢？”

“很好，那你记不记得，吸血鬼是怎么来的？”

“你说过，吸血鬼实际上就是撒坦尼什的契约者。”

“很好，看来你的功课没有落下，”康斯坦丁笑着开了个玩笑，“那么，想要说明黑暗神书的来历，就必须从吸血鬼说起。”

康斯坦丁组织了下语言后，开始讲出关于吸血鬼，关于黑暗神书的前因后果。

吸血鬼其实就是撒坦尼什的契约者，但和其他撒旦的契约者不同，吸血鬼不光不会撒坦尼什的意识侵染，还会获得一些来自于撒坦尼什的力量馈赠。

虽然死亡后也会被吸入地狱，但在死亡前，这种近乎混乱生物的生灵几乎没有任何的缺点。

这其实非常的不正常。

作为一种近乎混乱生物的生灵，能够在主世界长期存在，本身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盖亚的意识对混乱的排斥，就算是撒坦尼什本身都无法承受，那么，这些吸血鬼是如何承受的呢？

还有就是，吸血鬼那奇怪的契约方式。

马尔杜克和撒坦尼什想要发展契约者，必须亲自和契约者签订契约，隐秘者只是起到了一个引导的作用。

但撒坦尼什却不同，撒坦尼什几乎不会亲自和契约者亲自签订契约，负责签订契约的是上层吸血鬼。

如果将这些撒旦的契约比喻成产品制造公司，那么马尔杜克和墨菲斯托的经营手段则是直销经营，隐秘者则充当着销售员的角色。不管销售说的怎么天花烂坠，最终流出商品的只能是总公司。

马尔杜克和墨菲斯托唯一的区别就是营销策略的不同。马尔杜克主要靠着宗教和欲。。望来了吸引顾客，墨菲斯托则是靠欺骗和谎言来吸引客户。

而撒坦尼什的经营方向则是代理经营，吸血鬼则充当着代理公司的角色。撒坦尼什只负责提供产品和指定了相应的规矩。产品从总公司流向了一级代理商，再从一级代理商流向了二级代理商，一层一层下发。

每个吸血鬼所能获得的商品数量，和总公司没什么关系，只和自己的上级代理商有关。

看起来，撒坦尼什这如同传销般的发展方式，似乎比马尔杜克和墨菲斯托更加先进，但实际上却存在着一个致命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