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纪语切着案板上的芹菜,时不时转头看一眼客厅里的沈宿。
这么来来回回了好几次,盛纪语在最后一次的时候,一个没注意,直接切到了手。
伤口还不浅,盛纪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去水龙头跟前冲了一下,随便处理了一下就继续去切菜去了。
“你是不是不想在作者这一行混了,切到手了不知道好好处理吗?”
安也就去看了一下汤的工夫,盛纪语就把手切了。安也眼尖的看到了案板上的两滴血,拉过盛纪语的手就是一番呵斥。
“没事的,不碍事。”盛纪语根本不敢正面回答安也的第一句话,只是低着头说了一句没事。
“自己去好好处理一下,待会儿我检查。”安也看着盛纪语一直在往沈宿的方向看,只得让盛纪语自己先去处理,他去解决沈宿那边的事情。
交代了一句殷至,然后自己走到了沙发上坐下。
“行了,起来吧,小师弟心疼了。”
安也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双腿交叠,看着沈宿。
沈宿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干净利索的起身,走到离安也最远的地方坐下。
在瓷砖地上跪了将近半个小时,膝盖早已经肿起一圈,走路都困难。身后还有伤,长时间未处理早已经疼痛难忍。
沈宿硬是生生忍了下来,走路看不出任何异常。
“你这样跟我置气没有什么意思,反正我也不介意。”安也看着沈宿的小动作,轻轻一笑,离沈宿近了一点。
“我介意,你当时一声不吭走了的时候,连跟我道别都没有,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