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第二天早上起床的经历就不那么令人愉快了,天刚刚亮,西门祝就从日头升起的方向飘了进来,气急败坏的问:“刘能,怎么刚才我接到天庭的通知,说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我揉着性送的睡眼,顺手擦掉嘴边一条长长的口水,不解的问:“任务完成了是好事呀,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怎么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呢?”
“是好事,但……”西门祝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他在我的床前转了好几圈才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今天任务就能完成?”
“是呀。”我很坦诚的回答。
“那为什么还……还要奖赏?”
“我是朝天庭要的奖赏……”我很无辜的摊开双手说:“又不是朝你要,是你主动要给我的,我也不好推辞。再说,你昨天也没有问我任务是不是已经完成了呀,我还以为你不关心呢。”
西门祝理屈词穷了,他又转了两个圈才咬咬牙把一个看起来很是古拙的小木盒丢给我,恶狠狠的说:“你自己打开挑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一把把盒子紧紧的抱在怀里。“我就要这个盒子好了,当然还包括里面的东西哦。”
后来西门祝很主动的给我表演了一个叫做变脸的魔术,我亲自看见他的脸在不借助任何道具的情况下由红变白、由白变青又由青变紫。别说,神仙就是神仙,那些专门变脸的艺人变的时候都得用袖子挡一下或者扭个头什么的,西门祝连这些掩人耳目的手段都没使用就成功的演绎除了杂耍界的一段传奇。
我生怕他最后变成五彩斑斓的大花脸,于是大恩大德将还没来得及打开的盒子还给了西门祝,他却没有像我预想的一样千恩万谢,而是气冲冲的一摔门就走了,真是个没有礼貌的家伙。
我施施然的洗漱更衣,又吃了一碗热干面,这才满面春风的上朝去了。
虽然不是金銮殿,只是荆州略显寒酸的议事厅,但有我的地方就是朝堂。
负伤的刘琦作为主人立在右手第一位,手中还拄着拐杖。这个位置让他极其不适应,不断用不自信余光瞄着后面的曹操刘备等人。左手第一位的则是马超,荆州已经平静好几天了,但他不知为何还是穿着一身亮闪闪的戎装。只他一个人的服饰风格,居然就影响了整个议事厅中的氛围。
“哈哈哈,马将军还是如此穿着更显威武呀。”我干笑了几声,没话找话的问:“不知将军今日何以意兴大发,坚持如此装束呢?”
尽管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但在群臣面前,我依然保持着良好的风度,就连声音偶尔的发颤也被那几声干笑给掩盖过去了。这是荆州的地盘,马超并没有带太多士兵,曹操、刘备这些起码总在标榜自己忠君爱国的臣子们也都在……马超要是有足够的智商,应该不至于在这朝堂之上行大不韪之事吧?
我在人群中找到了贾诩,见他没事人一样在那里东张西望呢,这才放下心来。
“荆州事已了,末将公务繁忙,打算今天就启程回许昌。如今路上并不太平,所以干脆就穿了一身盔甲,免得换来换去的麻烦。”
我知道大汉的治安目前还不是河清海晏,但从荆州到许昌的路上也没有什么大规模的割据势力,充其量也就是几个打家劫舍的小毛贼……难道他们还敢对马超那几千杀气腾腾的西凉铁骑起什么歹意吗?
曹操和刘备对视一眼,一起出列说:“臣等领地也有许多琐事,陛下若没有其他吩咐,臣等也回去了。”
这下我知道马超为啥会担心路上不太平了。
“还有谁要走的吗?”
“我就先不回去了,留在这里和亲戚们多聚聚。”刘璋大大咧咧的说。接着他又向刘备一拱手,“备兄勿怪,反正咱们也不顺路,我就留下来陪陛下了。您什么时候有空欢迎去益州玩。”
诸葛亮替刘备回答道:“估计就快有空了,一定叨扰。”
“我也不回去了,反正河北有我一个不多、没有我一个也不少,更何况老婆还没在河北。”袁熙出列说,不知道为什么他还特意强调了甄姬。“还是跟在陛下身边,能多学到一些东西和做人的道理。”
已经许久没见面的徐庶抢出来说:“我也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