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亦白气炸了,她草草的结束好不容易的沐浴时光,穿上长衫裹紧了衣领就走了出来。
“你是想说门碰瓷了你对吗。”她看着门外高大的男人明明腹黑的不得了却装作无辜的表情,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
“你怎么知道!”独孤褚微微一笑,“还是亦白聪明!”
凤亦白,“……”您能不能不用这么腹黑的表情来说这么天真的话?你这个切开黑!
说实话,凤亦白已经无力吐槽了。
偏偏对面的男人不知足,见着凤亦白无话可说之后,便踏步走了进去,便走还便解腰带脱衣服。
“你……干什么?”凤亦白已经完全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了,总是这么清奇的奇葩。
独孤褚挑眉,勾唇微微一笑,“沐浴。”
“……”
凤亦白听了之后立刻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浴室。
独孤褚笑眯眯的见她走后,又装模作样的穿好了衣服,拿着腰带跟了上去。
把人惹急了,他得去哄哄。
不过事实是他想多了,凤亦白未曾生气,只是把他的恶作剧没放在心上。
独孤褚一进门,就听见她问,“什么时候出发,殷让婚期将近了,路上还要耽搁呢。”
她是急着去找青樽那厮,偏偏独孤褚曲解了她的意思,总认为她和殷让走的太近。
“不急。”他面色淡淡,没了方才的热情。
凤亦白一瞧他这死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故意不解释,坐在旁边儿观赏着某人气咻咻还不肯说出口的闷骚模样。
过了一会儿,独孤褚心中的憋闷淡了些许,他转眼就瞥见了她看戏的模样,顿时心里头什么气都没了。
凤亦白挑眉,示意的无声询问他这是不生气了?
独孤褚却走过去,一把将那个气人的人儿按住一顿好吻。
唇舌纠缠,带着些许迫切,独孤褚将她亲吻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一记长吻结束,独孤褚还是不舍得放开凤亦白,就将她抱在怀里安置在自己腿上,一下接一下的亲吻着。
他现在对凤亦白是爱不释手,就连走路都想抱着人走,如果凤亦白允许的话……
独孤褚说不急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她的病好之后出发了。
这两日京城那批药人被抓的差不多了,就是幕后控制的那人还未曾抓住,那人就跟个老鼠似的,左一个洞右一个洞,滑溜的很,根本抓不住。
那么多大内高手和与之匹敌的捕头们,都束手无策。
在凤亦白生病的这段日子,陵风倒是走动的勤快,她也乐得交他一些东西,好在陵风学的挺快,起码能画符了。
虽然师徒情分时间短,但是凤亦白还是挺相信的,给他留了几张五雷符与一个八卦镜,便与独孤褚一行人出发前往大梁了。
陵风对她还是挺感激,然而陵雨并不!
这几日独孤褚每日都在凤府陪同凤亦白同吃同睡,她住在这里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嫉妒的同时还满是心痛。
她喜欢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断袖!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又由不得她不信!
这会儿又听说摄政王走的时候都将凤亦白给带了上,她内心嫉妒的已经到达了顶峰。
她听说的时候凤亦白他们才刚刚出门,陵雨便想着去追,认为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追上去跟在摄政王身边,不能让他们两人继续亲密,她要破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