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啥啊,你当北府宰相这名号是说的玩的啊?”这粗声音的人一听,立刻反驳道。
“唉,辽狗的事,你俩说的那么起劲干什么,现在我听说,现在天祚皇帝拒谏饰非、信用谗谄,终日打猎饮酒、寻欢作乐根本不听他的,想辞官不作,但这辽狗皇帝不准,哈哈,被搁置了。”
“唉,辽狗的事,咱们才不管呢,我们只希望,辽金二狗,使劲咬,哈哈……”
“呵呵,我大宋让着辽狗多年,也该缓缓了,你们听说了吗?皇后病重,在广求名医生,能医者,赏金百两,可是张贴了皇榜多日,却无人敢应,现在赏金已达千两金了。”
“赏再多有什么用,谁敢去医?医好了给不给赏是其次,医不好,还能活着出皇宫吗?”
关宁一听,眼珠一转,端起牛肉,酒杯,转过身来,“哎,你们好啊,和你们打听个事啊?你们说皇后病重,此事可当真?”问完,关宁也没在乎后桌三人异样的眼光,就把自己的牛肉和酒杯放在他们桌上,在空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们吃,这顿我请,和我说说呗,我初来开封,祖上行医,鄙人略通医术,说不定可以大发一笔呢。”
这三人一听,互相看了看,面露欣喜,有人请客,自然是好事,左手边坐着一个大汉,头戴毡笠子,身穿鹅黄纻丝衲袄,喝酒也不摘帽子。
他看了看关宁,一脸傲色道,“这位小兄弟,这个消息也是我听在宫里当差的大哥说的,应该很准确,皇后确实病了,而且听说很严重,至于是千两还是百两的赏金,我就不得而知了,当时我大哥就轻轻说了一嘴,我没太记清,但绝对少不了。”
“是吗?那托您的福,我可能要发财了,皇家的钱,果然好赚。”关宁端起酒杯,“这位哥哥,我敬你。”
“你别急着敬我,你说这发财的话,是不是太早了,皇后的病不是那好医的,皇家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鹅黄袄的大汉并没因为关宁的话而拿起酒杯。
“哈哈,我这是祖传的医术,赏金肯定能拿到,我只想知道,这皇榜张贴在何处?是否可以直接揭了皇榜?”关宁在没加入基地时,就是一名教书的先生,平时也注意舞个刀弄个枪啥的,身体素质也相当不错,但,他的口才更是他的强项。
“哦,一看你就不是这里人,我和你说啊,一会儿你从这里出去,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走到路的尽头,向这边一转,再走不用太远就能到了宫门口,宫门口旁边就有张贴皇榜的地方,那里会有士兵把守,你到那里就应该明白,你想揭榜的话,直接揭就是了,到时士兵就会把你带进宫里。”
“然后呢?”
“然后啊,这个……然后我也不知道应该会怎么做了,宫里应该有管礼仪的人教你吧,这就不知道了,我没进去过。”那名大汉没进过宫,说到这里儿,只能支支吾吾的揣测直来。
“哦,那我明白了,谢谢你,这位小哥,怎么样?还想吃点啥,我都一起点了。”关宁打听清楚,就想起身告辞。
“不用了,这已经很感谢了,哈哈,小兄弟,祝你进宫顺利哈。”
关宁见状叫过小二,把桌上的账给结了,然后告辞走出酒馆,沿着那名大汉所指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