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插嘴道。
“你为我废了近两成的幽力种下那颗腊梅树,”
“一听便知你忙口谎言,种树又何时需要幽力了,即便是,占呈哥哥也不会为了一棵树而废掉两成幽力的!”
若月后半句的话说到了他的心里,他又怎会是花两成幽力去中一棵树讨女子欢心的人,这绝无可能……
“还有我们塌前我作的那幅画,那画上斟酒之人便是你,池中的便是我……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你说的画,我并未见过。”
曼夕在他身上找了起来,
“还有那龙骨扇,你可还留着,那是我的贴身之物,足以证明我所言非假……”
只是,夜占呈向后退了一步,曼夕的手停在了空中,她被他冷冷的拒绝了……
此时,仓颉昱海追了上来,看到了冻住的怪物,
“琉璃,你没事吧?”
曼夕转过头,看到她一脸快泪崩的样子。
“昱海!你看,是占呈!他没死……没死!”
仓颉昱海才注意到被曼夕挡着的夜占呈。
曼夕扯住了仓颉昱海手臂,有些激动的说着,仓颉昱海脸上没有过多的意外。
“你快帮我告诉他。”
仓颉昱海望着她,平静地说,
“走吧……”
“你知道的呀!求你快告诉他!”
曼夕哭求着他,而仓颉昱海无动于衷,
“昱海你说呀……你快说……求你……替我告诉他……”
曼夕哽咽起来,这一刻,她仿佛跌入了无尽的深渊般,无助的抽泣起来,
“昱……”
仓颉昱海用了特意调制的药香用手在她面前一撒,曼夕一下便晕了过去,仓颉昱海稳稳地托住了她。
这药料,为的就是这一刻,自己备了很久了。
他知道,他们总有再次相遇的可能,而他,不知该怎么办,将她弄晕,应该是最直接简单的处理方式了。
仓颉昱海看了眼夜占呈,
“方才的话,还望这位公子莫要当真,我家主子只是……病了……告辞!”
“站住,你说她病了,那她为何知我姓名?”
仓颉昱海侧转过去不再看他,
“夜家的家主谁人不知,告辞了。”
夜兄,保重!
曼曼,我会替你守好的!
夜占呈摸了摸手臂上根本无疤的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里夜夜会莫名地疼。